再一看,本来浓密的头发此时竟然泾渭分明地。一边浓密一边光滑,样子滑稽得不行。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谁干的!给我查,狠狠的查!”陈阁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怒气首线飙升。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谁人这么大胆,竟敢把他的头发剃了。
让他找出那个人,非得把人千刀万剐不可。
正当他发怒的时候,书房门口涌来一群半边头发无眉毛,一脸愁容的男人。
当看到陈国老的样子,都惊讶的道:“父亲/祖父”,怎么您老人家也被剃了!”
陈国老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见到儿孙们也被剃了头,只是惊讶了一会儿就恢复过来,推开书房门沉着声音道:“进来说话。”
又吩咐香姨娘:“你先回去自己的院子里待着,无事不要到处乱闯。”
香姨娘也知道男人们要议事,识趣的带着丫鬟离开。
书房里,陈阁老的大儿子陈胜和坐在下首的椅子上,一脸愁容地望着太师椅上的父亲道:“爹,咱家这是得罪什么人了,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们?”
陈家二儿子陈胜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愤愤的说:“这个人真是用心歹毒,往死里整我们陈家。
把咱们的头都剃成这个样子,这要传出去,外面会怎么讲我们陈家?”
“对呀爹,我们如今这副样子去上职,只怕会影响前程呐!”陈家小儿子也忧心满面。
他在兵马师任副指挥,正在跟同僚竞争指挥一职。
若是被对手见到自己这副样子,只怕就得借题发挥了。
毕竟东离国讲究以孝传世,圣人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也,孝之始也。
若被对家抓到这个把柄大做文章,那他的竞争资格可能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