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鼎楼是老字号,北城也有连锁。
粱彦承顶层包房摆了西桌,邀请的是关系比较近密的朋友同事。
他长相出挑,一身黑色西装人模狗样。
秦乔翻了个大白眼,刚想找个边边角角坐下来,就被亲爹拉到粱彦承面前。
她懒得寒暄,也压根儿不看他,秦立岷让她说啥她就说啥。
粱彦承深知小姑奶奶又欠哄了,微微勾唇,将他们领到餐桌旁坐下。
大哥秦轩和嫂子林笑很快就来了。
打过招呼后,秦乔才发现,林笑奢牌包包手柄上缠的丝巾,图案怎么这么眼熟!
“嫂子,你这丝巾哪买的,挺别致啊!”
林笑是南方人,小家碧玉,吴侬软语,“这呀,是妈妈亲手绣制的呀!”
说着,还特意解下摊开给秦乔看,“手艺是不是巧夺天工?”
“啊!想起来了,”秦乔拍着大腿,“两条带鱼!”
邹韵嗔怒掐了她一下,“都说了是二龙戏珠,怎么还带鱼带鱼的,一点儿都不懂审美,跟笑笑差远了。”
林笑:“妈妈您别生气,乔乔开玩笑哒,您手艺要是不好,我也不能带出来呀!”
邹韵欣慰,“还是笑笑会说话,乔儿能赶上你一半,我也不愁她嫁不出去…”
秦乔轻哼,“绣成这样都能拿出来示人,看来嫂子对你是真爱,你认个干女儿得了。”
秦轩:“别胡说!”
开席半个小时,秦傲才姗姗来迟,二话不说,在秦乔和秦立岷中间硬生生挤出个位置。
秦乔瞥了他一眼,满脸嫌弃,“偷吃也不把嘴擦干净。”
“嗯?哪里不干净?”
“喉结那里有个口红印。”
秦傲不在意,擦都不擦,“你看不见的地方更多。”
“恶心!你是什么物种,可以随地随地发情。”
“等哪个男人给你开了苞,你也随时随地发情!”
“变态!怎么会有女人看上你?”
秦傲舔了一下嘴唇,抬眸看向隔壁桌子,“看见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了吗?”
秦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女人一身素白,长发垂肩,小脸儿更是干净清纯。
“她?”秦乔不可置信地压低声音:“你把她睡了?”
秦傲餍足勾唇,“看着像乖乖女,实则骚的没边儿,你都没看见她迫不及待的劲儿,呵!”
自秦傲未婚妻自杀后,他精神好像受了刺激。
私生活糜烂,得谁睡谁,而且不睡第二次,几乎全漠市有点儿姿色的女人都被他嚯嚯遍了!
秦立岷和邹韵管不了他,他也愈发肆无忌惮。
有次把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拐到酒店去,结果人家父母报警,秦立岷花了挺多钱才把人捞出来。
秦乔抿唇,“玩儿归玩儿,别整出脏病来。”
“看这是啥…”秦傲把手伸进裤子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堆“蓝精灵”。
还随身携带计生用品?!
怎么说呢,就好像一边想着怎么弄死你,一边给你做心肺复苏。
坏,还没坏得太彻底。
秦乔摇摇头,继续干饭,“你好自为之吧。”
“哼,管好你自己得了!”
说着,拉开秦乔包包拉链,偷偷塞进去两个套。
饭菜过半,秦乔吃得五饱六撑,就被秦立岷拉着去巴结粱彦承。
秦乔的酒杯里,装的是矿泉水。
自升学宴那次她敬酒惹得粱彦承不高兴,秦立岷就一首记到现在。
刚刚靠近,粱彦承身上的酒味就覆盖了原本的花香味。
秦乔是忍着强烈不适,说完她爹给她安排的贺词。
随后碰杯,仰头喝完那二两白水。
她生气,也就没控制好手上力度。
粱彦承杯里的酒溢出,洒了他一身。
“哎呀秦乔,就是不能让你吃太饱,手劲儿也太大了!”秦立岷不住埋怨,手忙脚乱地找纸巾。
这时,那个被秦傲睡了的白裙子女人走过来,用自己的手帕给粱彦承清理酒渍。
“粱秘书,您还是都脱下来吧,旁边就是商场,我让人送来一套,很快的。”
粱彦承后退一步,“不麻烦你,戚栩去做就行,我先失陪。”
他离开后,女人也追上去了。
秦乔嗅到敌意,一脸不忿地问道:“她谁呀?”
秦立岷:“我咋知道,不是朋友就是同事呗。啧,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给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