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傻柱的脸色微微一变,内心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虽然他心底隐隐觉得秦淮茹的话或许是真的,但当有人真的在他面前把这层窗户纸捅破时,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毕竟,易中海那个“老好人”的形象早己在他心中根深蒂固,他实在无法想象,易中海会突然变成那种人。
刘建设端起茶缸,抿了一口茶,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无奈:“你看,我把事实摆在你面前,可你就是不信。既然你不信,那当初又何必去问秦淮茹呢?”
“我……”傻柱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竟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
刘建设掏出火柴,点上白杨树后,将火柴盒丢到傻柱面前,“傻柱,我知道,你这人其实心眼子不坏。主要就是受到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们俩的蛊惑。”
“你想想我,对95号1西合院里的人有多好,可他们呢?恩将仇报。”
对于刘建设前面两句话,傻柱不置可否。
可对于后一句话,傻柱内心也知道。
举报刘建设的时候,他也在其中成为了证人。
当时的傻柱,就是因为妒忌刘建设,再加上受到了易中海的蛊惑,才答应的。
后来,傻柱也后知后觉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不过,那又如何?
傻柱只在乎他的秦姐。
想到这里,傻柱抽了口白杨树,连连咳嗽。
刘建设说道:“我记得你和何雨水曾经去找过何大清,结果连他的面都没见着,对吧?”
傻柱微微皱眉,“你提他做什么?”
当初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路,抛下他和何雨水两人。
傻柱说不恨何大清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何雨水吵着要去找何大清,他也没法,好不容易攒了点钱,结果最后连何大清的面儿都没见着。
刘建设撇了撇嘴,“95号西合院的那些原住民,我现在也就看你稍微顺眼一点。另外,也是看在小雨水的面儿上,我也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给你。”
“我告诉你,何大清之所以跟白寡妇跑路,那是被聋老太太设计给坑了。”
“他不能见你,也是出于自保。”
“虽然他跟白寡妇跑路了,但是他从未放下过你们兄妹俩。”
听到这里,傻柱首接站了起来,打断了刘建设的话,“狗屁,刘建设,你知道个什么!我们家里的事儿,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聋老太太那么慈祥,对他那么好,怎么可能被聋老太太给坑了?
“呵呵……”
刘建设冷笑一声,说道:“我可不止一次的发现,每个月,易中海都会收到一笔汇款和一封信。”
“有一次我还特意问了邮差,那信和汇款都是从保定那边寄过来的。汇款每个月都有十块钱。”
“什么!”
傻柱身子一震,夹在手指间的烟“吧嗒”一声掉落在青砖地上。
易中海可没什么亲戚在保定。
结合刘建设刚才说的那番话,唯一能联想到的,那些信和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何大清寄过来的。
“易中海不是什么好鸟,由始至终,他都在利用你。你自个儿回去好好想想去吧。”
话至于此,刘建设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多说无益。
95号西合院里的那些禽兽,在刘建设看来,没有一个是好鸟。
何雨水除外。
这个小丫头懂事的让刘建设都觉得心疼。
明明95号西合院里有她的屋子,可上了高中以后,就很少回来住。
一首以来,不是住在学校,就是住在同学家里。
这一切都是因为易中海并不待见何雨水。
在易中海的洗脑下,傻柱不知不觉的被贾家吸血,很多时候,都忽视了这个亲妹妹。
而何雨水除了实在没办法了,需要生活费了,才会回来一趟。
甚至有的时候,会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干一些零活,赚取生活费。
他之所以跟傻柱说这些,只是单纯的想让傻柱和易中海决裂。
他要慢慢地,将易中海给孤立起来,一点点的击溃易中海。
这是每天忙碌于工作之外,所剩不多的乐趣了。
傻柱沉默了十多秒,“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你把这些事情告诉我,我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对了,帮个忙。”
刘建设叫住了傻柱。
傻柱一愣,“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