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这么大一个院子,全都过户给了刘建设,刘建设这得立了多大的功劳?
刘建设淡然一笑,“我现在是第一轧钢厂的车间主任,这个院子也是第一轧钢厂送给我的。”
“什么?”
刘建设笑着说道:“是不是非常想不通?”
于莉点了点头。
刘建设说道:“因为我被一帮人栽赃陷害了……”
刘建设又将他如何被陷害,如何被罢免的经历说了一遍。
“这群人中,就包括了你的相亲对象,闫解成。”
刘建设描述的绘声绘色,于莉这会儿是感同身受,她一脸愤慨道:“媒人还真是睁了眼睛说瞎话!跟我说闫解成的父亲是老师,从小家教就好,闫解成有多善良,多上进……”
刘建设忍不住乐了,“既然提到了闫解成的父亲,那我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他爹叫闫埠贵,别看是个老师,可却是个算盘精!”
这个词儿实在太新鲜了,于莉忍不住重复了一遍:“算盘精?”
“没错!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这就是闫埠贵的至理名言!”
“他算计外人也就罢了,自己人也都算计。就好比闫解成,现在能工作赚钱了,可还要收闫解成伙食费,生活费……”
“关键他们家也就一个屋子,可一家六口人住在一个小房间里……”
“到时候你嫁过去了,嘿,也得住一间屋子里。顶了天,也就割一块布隔起来。”
刘建设这一番言语,于莉闻之色变,“刘建设同志,实在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把这一切告诉给我,估计我就要稀里糊涂地嫁给闫解成了……”
刘建设却是一脸不在意,“我就是不想看你进火坑,才提醒你的。反正该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毕竟有人做媒,你也答应去了,正好可以去看看,我说的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