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细细盘问调查这些时日发生的事。
原来自她亲哥宋翊病了后,有位姨娘趁大夫人急火攻心,在安神的药里放了脏东西。
宋惠之在婆家管家几年,处理这些事得心应手,很快替大夫人料理干净后院。
都消停后她也没急着走,而是在娘家留下多照应了几日。
“母亲别着急,大夫说了毒性不重,将养数月即可痊愈,没什么大碍。”
大夫人靠在床头喝药,“我不是着急自己,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怕什么,只是你大哥他这次病的严重,我实在担心。”
“大哥这几日也见好,只是怕他惦记,没和他说您的病,好让他在碎竹轩安心养着呢。”
“真的吗?”
宋惠之放下空药碗,“自然是真的,我大哥身子骨硬朗,底子好得很。”
大夫人在后院练就一身的本领,都教给自己这个女儿,宋惠之也争气,颇具青出于蓝的架势。
这次回来后宋惠之雷厉风行的收拾了残局,大夫人深有感慨,“翊儿什么时候能成婚啊,也好让新妇陪陪我。”
“母亲,大哥为何还不愿相看?”
大夫人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赵家那位姑娘。”
“那都是多少年之前的事了,再说,赵家大小姐进宫为妃后,不也没改变一家子革官流放的命运,大哥也该解气了。”
大夫人面色凝重,“我倒不觉得翊儿是恨赵家大姑娘无情。”
宋惠之讶然,“母亲是说,大哥心里还有赵家姑娘。”
“怕就怕是因为此事。”
大夫人发愁,“翊儿是个重情义的孩子,他心里若是放不下,任谁都说不动。”
宋惠之也不知该如何劝慰母亲,毕竟她大哥那样的人物,谁也强迫不了。
清骊心慌了好一阵子,她猜不透那日在后花园宋翊拦住她是为了什么。
女人敏锐的直觉让她察觉到微妙的异样,但又不敢想实了。
干脆晃空脑袋,错觉最好,若不是错觉……
那这日子可就难过了。
还好,听闻碎竹轩那位感染风寒,已经病了半月有余。
清骊算着日子,一往一返,宋文砚应该也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