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兴奋起来:"那她活了多少年?是不是见过秦始皇?"
"芳芳!"娇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别打扰欢喜休息!"
芳芳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了。片刻后,那个白发老中医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端茶的白素。
"小伙子,气色不错。"老中医笑眯眯地放下药箱,"来,让老朽看看伤口。"
我乖乖坐起来,让他拆开绷带。伤口比前几天好多了,但依然狰狞。老中医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绿色药膏。
"这是..."我警惕地看着那坨像芥末一样的东西。
"放心,不苦。"老中医呵呵笑着,把药膏涂在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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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药膏凉丝丝的,瞬间缓解了伤口的灼热感。我惊讶地看着他:"这药..."
"祖传秘方。"老中医神秘地眨眨眼,"专治刀剑伤。"
白素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老中医的动作。两人之间似乎有种奇怪的默契,让我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认识。
"好了。"老中医重新包扎好伤口,"三天后就能拆线了。"
"这么快?"我惊讶地问,"医院说至少要两周..."
"西医懂什么。"老中医不屑地摆摆手,"咱们老祖宗的医术,讲究的是阴阳调和,五行相生。"
他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白素一眼:"特别是对于...特殊体质的病人。"
白素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老中医却已经转身收拾药箱,哼着小曲儿准备离开。
"等等。"我叫住他,"诊金..."
"不必。"老中医摆摆手,"老朽行医,讲究缘分。"
他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了,月圆之夜,最好别出门。"
我和白素对视一眼,不明所以。老中医却已经飘然而去,只留下一屋子药香。
"奇怪的老头..."我嘀咕道。
白素却若有所思:"他...不是普通人。"
"你认识他?"
"不。"她摇摇头,"但他身上有种气息...很熟悉。"
我没再多问。白素的过去对她而言似乎是个敏感话题,每次提到都会让她情绪低落。
下午,芳芳兴冲冲地跑进来:"欢喜哥!村支书来了,说要见你!"
我心里一沉。村支书王大山是个古板的老头,最讨厌"封建迷信"。如果他也听信了道士的谣言...
"扶我起来。"我对白素说,"去见见他。"
白素担忧地看着我:"你的伤..."
"没事。"我勉强站起来,"总不能躺着见领导。"
客厅里,王大山正襟危坐,面前的茶杯动都没动。看到我出来,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听说你受伤了?"
"小伤。"我勉强笑笑,"王书记有什么事吗?"
王大山咳嗽一声:"那个...最近村里有些传言..."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有人说你这儿..."他压低声音,"闹妖怪?"
我正想否认,娇娇突然插嘴:"王书记,您也信这些?分明是那个假道士讹钱不成,怀恨在心!"
王大山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白素,"这位姑娘是..."
"我女朋友。"我脱口而出。
白素惊讶地看着我,脸上飞起两朵红云。
王大山显然没料到这个回答,愣了几秒才说:"哦...挺好。"他搓了搓手,"其实我来是想说,村里准备搞个民俗文化节,想借你们农家乐的场地..."
我松了口气:"没问题啊。"
"但是..."王大山犹豫了一下,"那个道士说要在同一天搞什么'驱邪法会'..."
我握紧拳头:"他敢!"
"你别急。"王大山安抚道,"村委会已经拒绝他了。只是..."他压低声音,"我听说他联络了几个外地的道士,可能会来闹事。"
白素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我悄悄握住她的手:"谢谢王书记提醒,我们会注意的。"
王大山点点头,起身告辞。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对了,民俗文化节定在十五号。"
月圆之夜。
我和白素同时变了脸色。等王大山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