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站在屏风外,轻声提醒道:“陛下,刘太医已经候着了。+山~捌*墈.书`惘* ′首^发`您还是先看看伤势吧。”
刘太医早已在殿外等候,身子微微颤抖。
这几日,他一直被困在宫中,家眷都以为他遭遇了不测,死在了宫里,已经做好他的尸体从宫里抬出来的准备,家里棺材也已备好。
箫御珩看了苏芙笙许久,又让祁晨反复确认她的状况,这才放心下来。
他缓缓起身,来到中厅,宣刘太医进殿。
刘太医踏入中厅,看到箫御珩触目惊心的伤口,震惊地看向阿福。
阿福微微摇头,眼神中传递出 “不该问的别问” 的讯息。
刘太医赶忙收敛心神,开始为箫御珩诊治。李药师也随后进殿,协助刘太医。
二人小心翼翼地为箫御珩包扎伤口,处理完毕后,李药师迅速调好药。
箫御珩服下药物后,神色稍缓。
阿福先是郑重地看向刘太医和李药师,一字一顿地命令道:
“陛下与娘娘的伤情,须严加保密,绝不可泄露半个字。若有纰漏,诛连九族!”
他的话语如寒风般凛冽,让人不寒而栗。刘太医和李药师闻言,心中一凛,身体不由得一颤,连忙点头应答,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_如/闻′王^ \更~辛¢醉~全`
随后,阿福继续说道:“这几日,你们就在殿外小心候着,随时听候传召。”
箫御珩脸色苍白,却勉力支撑着身体,示意祁晨上前。他沉声说道:
“今日天雷降临之时,朕注意到锦瑟宫方向有一股奇异的凤凰之气涌动。此气息不仅异常浓烈,还助力雪魄树开花,实在令人费解。
此事颇为蹊跷,你须立刻暗中调查,查明其背后究竟何故。”
祁晨面色凝重,单膝跪地,郑重拱手答道:“臣定不负所托,必会尽力暗中探查,一有消息,即刻禀报。”
箫御珩目光中透着一丝忧虑:“切记,此事关乎重大,不可轻易打草惊蛇。务必悄无声息地查探,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臣明白!” 祁晨领命退下。
安排好这些之后,整个养性殿恢复了宁静。
箫御珩守在苏芙笙床边,看着她,目光温柔。
尽管脸色依旧苍白,身形也因伤痛略显虚弱,可眼神里的关切分毫未减。
他轻声吩咐道:“给爱妃更衣。”
“是。”
苏芙笙所有衣物及用品昨晚阿福已经命宫娥新准备好了。包括她最爱的香料。
他知苏芙笙向来最爱干净,此前她的状况太不稳定,如同风中残烛,轻轻一碰就可能消逝,他都不敢随意触碰。_优!品!小¢说¨旺` +醉?新\蟑/踕*哽-鑫¢哙′
如今情况总算稳定了些,得让她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
荷初和荷萝领命后,小心翼翼地来到苏芙笙床边。
箫御珩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苏芙笙面色苍白,静静地躺在雕花大床上。
荷初和荷萝屏气敛息,动作轻缓得如同微风拂叶,生怕稍有不慎就伤害到她。
在箫御珩的注视下,原本只需半个时辰就能完成的清洗更衣,竟耗费了将近一个时辰。
箫御珩时不时皱眉提醒:“轻点,再轻点。”
这让荷初和荷萝愈发紧张,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懈怠。
荷初与荷萝脚步轻盈,捧着一袭苏芙笙喜爱的纱裙,来到榻前。
纱裙以柔和的粉色为主色调,裙摆上绣着栩栩如生的花鸟,丝线在阳光下闪烁微光,如梦似幻。
它为这座庄严肃穆的宫殿注入了鲜活的色彩,让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光彩。为苏芙笙更衣完毕后,荷初转身来到箫御珩身旁。
此刻的箫御珩,面色略显疲惫,身上的伤口依然隐隐作痛。虽已上药,但每一个动作都牵动伤口,行动极为不便。
他深知苏芙笙向来厌恶血腥与污秽,便勉力坚持要为自己清洗一番。荷初微微颔首,小心翼翼地为他褪去衣衫。
在不经意间,她的目光落在箫御珩健硕的身躯上。
古铜色的肌肤下,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深浅不一的伤疤纵横交错,静静诉说着昔日的金戈铁马与惊心动魄。箫御珩有着宽阔的胸膛,腹肌线条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无法抗拒的男性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