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叶只好答应了。
她不想成为八卦的焦点,让同事发现她和秦迹闹掰了。
更何况还是因为一个她难以启齿的原因。这种让人身败名裂的事情,要是张扬开了,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她虽然气他怨他,但还是想给秦迹保留一点颜面,不想毁了他的前程。
午休的时候,语叶趴在桌子上补眠,但哪里能睡得着。想到秦迹那副凄惨的模样,心里很不好受;再一想到他偷窥的龌龊举动,就又气的她浑身发抖。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秦迹不许她见郑圆全了!大西的时候,他们两个结伴学习,阿扁对她很殷勤,聊得多了,难免有些暧昧。
那时候她早己跟秦近分手,从情伤中走了出来,正是无聊的空窗期,便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阿扁的信息。
原来他们的有来有往都落在了秦迹的眼睛里,让他至今刻骨铭心。语叶不敢细想,越想越觉得尴尬得脚趾扣地。他真的太可恨了!
要是换了别人做出这种事,她绝对会立刻报警。
熬到了下班回去,她忧心地上楼,果然不出所料,秦迹还是早上那副姿势,纹丝不动地等在门口。
他像一朵枯萎的花,毫无生气的坐在原地,仿佛是被她丢弃的垃圾,一动都不动。语叶从电梯里走出来,虽然己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看到他萎靡的模样,还是不由得心里一痛。
听见她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秦迹像是刚刚能听到声音般,动了动手指,吃力地抬起头。
他的眸子在凌乱的头发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见语叶不去看他,只是冷冰冰地经过他,走到门前开门。他的视线跟随着她,既不发声也不动弹,像是绝望到了极点。
语叶往家里走进一步,想把他关在门外,手却停了下来。她轻轻叹一口气,对身后的人:“进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秦迹吃力地站起来,跟着她进了门。他站在玄关不动弹,一身的憔悴不堪,静静等着她下一步的指令。
语叶很疲倦,对他说:“你坐吧。”
她去接了一杯温水,递给秦迹,秦迹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亮,甚至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来,仰头就喝。
水渍顺着他精致的下巴流到脖颈上,划出一道性感的弧度。然而语叶己经无心去欣赏他带着残缺的美色,等他喝完,冲他开口:“你这样子,是觉得我会心软吗?”
秦迹仿佛过了很久才听懂她的话,微不可察地摇摇头。
“你回园子里去吧,花花草草都还要浇水。今天赵经理过来问我,你明天能不能去上班。”语叶木然地说。她仍是不想看他,视线盯着桌子上的陶瓷纸巾盒,上面有一个卡通小人,还在没心没肺地呲牙笑着。
“秦迹,当年我分手的时候,朋友劝我,任何都时候不要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陷入可悲的境地,这句话我也想拿来劝你。没有人值得你用自残来挽留……别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好吗?”
秦迹恍若未闻,只是脸色苍白的坐在那里,盯着手里的杯子,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
“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或者你死了,我顶多会伤心难过一段时间。但是我一定可以很快振作起来,我还是要继续生活的。”语叶把目光投向他,字字清晰地说。
“我不会一个人孤独终老。我会去寻找自己爱的人,可能会很谈很多场恋爱,也可能下一步就遇到了合适的男人,跟他结婚生小孩……”
秦迹像是被刺伤一般,赫然抬头看她。语叶触到他的眼神,心头一颤,但是她继续开口:“只有健康的生活着,才能有未来,不是吗?”
话说出口,她也觉得荒谬。她对着一个病态的男人说要健康的生活,听起来像是在嘲讽他。但是她知道,以秦迹对她的了解程度,一定知道她是出自于真心实意。
然而秦迹只是表情空洞的坐在那里,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不管她说什么,都不回答。
语叶等了一会儿,问他:“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他看着她,对她露出一个模糊的笑容,喉咙里的声音嘶哑不堪,他说:“我不走。”
语叶低下头,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从它戴上来的那一刻,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摘掉过,它好像己经变成了血肉的一部分,她试着把它取下来,没有用力,便没有成功。
秦迹看着她的动作,痛苦地开口:“你不要我了吗?”
语叶心里大恸,但她明白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咬咬牙狠心把戒指摘下来,放到桌子上,对他正色道:“你本来就不属于我,你有你的世界,谁都走不进。”
她想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