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慌乱,喝水时只觉得冰冷的水喇嗓子,估计他现在的喉咙只喝得下……
秦争放下水杯砸出一声轻响。
脑袋里紧绷的弦也跟着拨出了一声响,拨开云雾,一下子多了一条生路,虽然也是布满荆棘但至少已经算是一条能活下去的路了。
黑漆漆的眼珠爆出精光,亮闪闪变成贵重宝石。
秦争把被裤子禁锢住的尾巴抓出来,顺毛轻轻摩挲,身体慢慢生出愉悦感,也不一定是非要他亲口嘬,只要能喝到……
他就只需要花钱买。
是这么个理。
只是买谁的?
脑袋里一下晃出那次在车上,宋陶在他旁边,那个东西是少见的漂亮,干干净净,充血后如粉玉雕琢而成。
在最后艳色欲滴。
本就口干舌燥的秦争在想起这个场景后更是干渴的厉害,他觉得自己变成了皴裂的大地,急需一场大雨酣畅的拍打,湿润他。
下意识去舔嘴唇时又想起宋陶在理发室的镜子前,说着留着这个吧,接吻时咬一下更刺激。
舌头如触火般收了回来。
秦争开了瓶酒,指间夹着高脚杯,迈着没力气的长腿,拿着红酒瓶向沙发走去。
他需要喝点酒冷静一下,以免做出什么后悔终生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