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心想,他己经不是咋咋唬唬的少年,如今的他可稳重了。
可当他看到妻子对付熊珏的手法时,忍不住下体发寒。
槐里。
一间相对体面的土屋前。
大门口有名中年男士愁眉苦脸,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在嘀咕什么。
系统翻译:“愔愔,他在说别怪阿父,他可是相邦之子,嫁过去有过不完的好日子。
阿父也是为你好,公子给的钱太多了,家中还有弟弟要养,别怪阿父,别怪阿父。”
蒙愔冷哼,掏出弹弓:“次兄,将他打晕。”
蒙宜德还没反应过来,扶苏接过弹弓。
叭的一声,男子软塌塌倒在一边。
这臂力和准头,蒙愔竖起大拇指:“夫君真厉害!”
扶苏美滋滋的。
下次他还要当妻子的马前卒,夸的真好听。
蒙宜德后知后觉:“熊珏肯定在里面,我听见声音了。”
蒙愔又不知从哪掏出五个长袜。
不对,这么薄、这么细,不像袜子,说不出是什么。
一人分一条:“愣着干嘛,套头上啊。”
系统嗷嗷怪笑:“不是愔愔,玩这么花?大白天的套丝袜。”
蒙家兄弟感觉羞耻的很,不是很想套。
扶苏乖乖套上。
蒙愔声音急促:“别耽搁时间,难道你想被他认出来不成。”
蒙家兄弟一听,万分羞耻的用丝袜蒙脸。
他们鬼鬼祟祟来到院中,这里站着熊家护卫。
共有六个,护卫目露纠结,互相推搡,一会儿看堂屋一会儿看大门口。
其中一人道:“怎么没有声音?”
另一人桀桀怪笑:“肯定是公子太厉害,美人儿承受不住。”
“公子真是好福气,双生姐妹花,一个赛一个漂亮。”
“那肌肤和身段,难怪身子没好全呢,就要带咱们来。”
“哼哼,要不是大人看的紧,公子早就得手。”
听到这话,蒙愔心中一沉,难道是她来晚了?
蒙家兄弟也气的不得了。
护卫刚发现不速之客,就被蒙家兄弟和章邯解决。
扶苏哼唧唧,他就慢了一步,居然被三人抢先,没抢到头。
可恶。
蒙愔顺口夸赞:“干的不错。”
靠近木门,没有听到声音。
蒙愔心中闪过不祥预感。
一想起那天遇到的可怜兮兮的双生姐妹花,蒙宜德血冲到脑门。
都怪他被母亲禁足,才耽搁时间。
都怪他不想套丝袜,磨磨蹭蹭的害姐妹俩被欺负。
气愤之下一脚踹过去,只听“咣当”一声,摇摇欲坠的木门散架。
屋内。
姐妹花靠在一起,发丝凌乱,衣服有被撕扯痕迹。
幸运的是没走光,也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更像是单方面殴打,俩人打累了,有些喘。
一旁躺着宛如死狗的熊珏。
蒙愔朝前一步,想要询问,姐妹花张牙舞爪。
姐姐禾娘强装镇定:“你是谁,强闯农户家中,就不怕我报官么?”
妹妹粟娘死死抱着姐姐胳膊,口中发出“呜呜呜”的警告声。
蒙宜德脱了丝袜,神情复杂:“是我。”
姐妹花一瞧:“恩公,是恩公!”
上次俩人上山采药,若非遇见恩公,肯定被熊珏得手。
不曾想他又来了。
禾娘泪如雨下:“恩公,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跟妹妹无关。是我杀了贵人,我愿意顶罪,只求你放妹妹一面。”
“姐姐……”粟娘抱着她,俩人准备上演姐妹情深。
蒙愔踢踢熊珏:“别急,他还没死!”
说完好奇的望着禾娘:“你做了什么,他怎么晕了?”
禾娘低头,不敢跟她对视。
蒙愔眼神西处搜寻:“闹羊花?”
禾娘眼眸睁大:“你怎么知道?”
指着院子:“刚刚在外面看到了。”
闹羊花又称醉心花,还有个熟悉的名字——曼陀罗。
花、叶捣汁混入酒中,可令人狂走。
也是蒙汉药的一种,能让人短暂昏迷。
“你懂药理?”
禾娘小幅度点头:“略懂一二,但粟娘什么都不懂,抓我,别抓她好不好?”
禾娘的目光充满祈求。
秦律规定“毒药杀人,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