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玉白放下帘子,又坐回位子上:“爱别离只是枷锁,可求不得,才是我难以放下的因。越是求不得就越想求,没离那样东西远一分,心就痛十分,却偏偏硬是不舍。所以人啊,很多时候,都是自寻烦恼。”
话题朝着一个沉重的方向越走越远,屋里的气氛也跟着凝重起来。两人相对而坐,却各怀心事,过了许久,一直盯着杯中茶水沉思的慕玉白听到崔关娴开口:“恕关娴僭越,有个问题,关娴一直很想问慕姑娘。”
“三少奶奶但说无妨。”
“关娴想问,姑娘可知三爷对您的心思?”崔关娴问这话时,将说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慕玉白的双眸间,似是企图从中看出些什么。
“知道,五年之前就知道。”慕玉白浅浅笑了笑,只是那笑中带着稍许揶揄的意味,让崔关娴忽然窥见了些,这人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时的风采:“不过我与段按察使无缘无分,此生应是只能做战场上的盟友,无法做同池中的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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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作为一个女主人在自己家招呼客人,招呼完之后,我的感想是……我还是想做那个可以一放假就死在房间里宅着,哪也不出去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