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向一尸两命的结局,不如给我试试手呢。”
不等老人给出任何的反应,只见楼瑞卿直接双手一撑,翻过了围栏整个人直直地向下方的妖兽落去。
解释,不过时一种在楼瑞卿的字典里等价于通知的行为罢了。
“家主!那可是化衍级妖兽啊!你怎么能就一个人去啊!”老人焦急的提醒声被楼瑞卿耳边因下坠而愈来愈响的风声掩盖了住。
“谁说我是一个人了。”他轻笑一声,右手手腕一抖,一条如蛇骨的长鞭滑落了出来,朝着训练场周围的立柱飞去,“起阵干活了!”
身为目前楼家的最强战力,他对于训练场哪根柱子上铭刻了什么样的铭文以及这些铭文有什么样的作用效果可以说是烂熟于心。
立柱上几处铭文被他的精准地击打激活后,无数道炁线骤然从立柱的底端发射而出朝着妖兽飞行而去。
紧接着有些炁线直接缠上了妖兽的腿脚和脖颈,有些在空中交织打结钩织出了一张巨网。
两厢作用下,妖兽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被死死地拆了战斗架势并彻底固定了住。
一个轻巧地翻身收势落地后,楼瑞卿伸手运炁摸了上了那妖兽的腹部。
那妖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只想一蹄子把这恼人的斩妖人踹出十万八千里,直接踹个肠穿肚也烂。
然而此时它除了喘气外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这人类对自己上下其手。
检查了一番后,楼瑞卿将缚骨的最尖端那一节捏在手里,用力在妖兽的肚子上切了个十字口。
紧接着他操纵着宛如活蛇一般的缚骨从正在快速愈合的伤口处爬了进去,一番滚动穿插后又卷了个半人高的血淋淋又黏糊糊的东西出来。
从形状上来看,是一具在孕中期育就已然停止发育的死胎。
在这死胎被从妖兽的肚子中拖出来后,那妖兽始终挂在脸上的痛苦神情明显减淡了不少,但对楼瑞卿本人的嫌恶也是半点没少。
三步并作两步地跃回到老人所在的位置,楼瑞卿吩咐道:“阵法还能维持三个小时,这期间如果我没回来就等待妖兽正常分娩,然后给这对母子或者母女换个大一些大牢房。”
整个“治疗”流程老人看得是瞠目结舌,直到听到楼瑞卿的安排才恍然回神。
啊?
这如此重要之事的后续就交给别人了?
“这不还得赶时间去旁听今年的门生遴选呢吗?不然我就看着她生宝宝了。”楼瑞卿将缚骨简单清洁一番后重新绕回到了自己的小臂上,并用衣袖将其掩了起来,“希望今年能有什么令人惊喜的内容,不然为此错过了妖兽分娩的我真的亏死。”
*
“无聊。”
如果不是杯中茶叶的提神效果实在是过于出众,楼瑞卿感觉这几轮后备人选的问答环节听下来,他肯定早就睡过去了。
“家主,这些可都是外门里过了三轮筛选留下的精英了。”老人非常及时地将楼瑞卿面前的茶水添了满,“您不能总用自己作为标杆去衡量别人。要知道,这天底下可少能有比您更出色的同龄人了啊。”
“我不是说那些候选人无聊。”楼瑞卿手中把玩着紫砂茶杯盖,朝评审席示意了一下,“我是说他们无聊。”
老人不敢多言,只是提示对方道:“这些可都是门内知识渊博的资深斩妖学者啊。”
听到“资深”两个字,楼瑞卿翻了一个微小的白眼,“一天天的,就知道抱着本《北行识妖录》对着上边的内容挖一些犄角旮旯的偏门知识点为难别人,完全不考虑上边的很多的内容如今已经被证明是错误的。这就叫资深?”
“话不好这么说。”老人劝解道,“这些学者可能是有些保守,但胜在资历深,对自己的领域研究足够专注。”
“你总有说法。”楼瑞卿笑着将紫砂茶杯盖扣了回去,“不懂变通的叫保守,年纪大的叫资历深,其他领域一窍不通的叫专注。”
说完,他流露出了一个“早晚给这帮家伙都收拾了”的意味深长表情。
眼见着又一批候选人敲门进了面试间,楼瑞卿实在是坐不住了,起身淡淡道:“今天就看到这里吧,回头把候选人明细目录和他们的详细资料放到我办公桌上,我会进行二次筛查的。”
老人也不敢再多劝些什么,只是小心地问:“家主,你又要去做研究了吗?”
“是啊,怎么了?”楼瑞卿回过头对老人露出一个可以被称为明艳的笑。
老人确实有很多话想说,比如他觉得楼瑞卿应该多分些时间去各大家族间走动走动稳固自己新家主的地位,又比如他觉得楼瑞卿应该把更多精力放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