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安气呼呼地说道:“她是我们秦家人,不许你凶她,再凶她我还打你。_删′8*墈+书~罔¢ ,免~费·越\读¨”
赵韵暄恨得咬牙切齿。
不打回去着实憋气。
可要是打回去,人家是个傻子,还是县主府的傻子,惹恼县主,不是闹着玩的。
“看你是个傻子,我不和你计较。”
“你说谁是傻子?”秦书安抬起手还要打。
赵韵暄只能躲着。
赵韵燕看不过去,掐腰瞪着秦书安:“你凭什么打我大哥?
仗着县主府的少爷就可以这么无法无天?”
她转身和赵韵婉理论:“五妹,你带回来的人,到底管不管?”
赵韵婉可管不了:“我走时,祖母特意交代,要照顾好二哥,但凡有点闪失,我都交代不过去。
再说,她是我相公的二哥,是长辈,我能怎么管。”
她干脆把这个难题抛给赵韵暄:“大哥,你实在气不过,干脆打回去。~e~z?k/s,w·.?n~e^t*”
“算了算了,”赵韵暄只能吞下这口气,“多大点事,他跟我闹着玩呢。”
赵韵燕气呼呼地坐回椅子,狠狠瞪了秦书安一眼。
秦书安才不和她计较:“反正谁敢欺负湘湘,我就打谁。”
赵韵湘从小被人欺负。
除了小妹会帮她外,秦书安是第一个站在她这边,帮她出气的人。
这让她心里充满感动。
看着秦书安的眼神不由得温柔几分。
秦书安拍着胸脯说:“湘湘,我保护你。”
赵韵婉以前想不明白,县主为什么做主把瑶瑶过继给秦书安。
到现在为止,她也算想通了。
秦书安认知虽然有些问题,可他比很多正常人都勇敢,有担当,又负责任。
三姐有他护着,只要县主府不倒,这辈子都可以无忧无虑了。
一家人吵吵闹闹,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第¢一,墈*书¢枉+ ¢蕞`歆?璋.结+埂+新?筷+
小厮忽然冲进来通报:“不好了,冯家来人了。”
赵韵暄作为赵家长子,肯定得带头出去查看。
冯家的大管家带着几十个家丁小厮,各个手持刀斧,满脸凶神恶煞般站在大门口吵闹。
“姓赵的,你们给我出来。”
“敢欺负到我们尚书府,是真没把我们老爷放在眼里。”
“今天不杀的你们赵家片甲不留,决不罢休。”
冯远山昨晚被人抬到冯家门口,像个血葫芦似的,可把冯家人吓坏了。
急忙把全城最好的大夫都请到家。
想要保住冯远山的右手。
可是断手不能再
续,哪里安得回去。
只救回他一条命。
今天早晨,冯远山清醒后,抓着老尚书的衣袖哭得鼻涕眼泪横流让他帮忙报仇。
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平时虽然有些小错,但也不至于断手。
听了儿子的片面之词,立刻派管家带人去赵家讨说法。
赵韵暄急急忙忙跑到大门口,还没喘口气,冯管家已经冲上来揪住他的脖领子。
“赵韵暄,都是你们赵家做的好事,竟然敢伤我们家老爷,今天非要你付出代价。”
赵韵暄使劲把人推开:“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先说清楚。”
“别装蒜,”冯管家扯着脖子骂道,“昨晚,你们家姑爷和我们家老爷赌博,赢银子不是什么大事,凭什么砍断我们家老爷一只手?”
赵韵暄没听明白。
秦书衍不是一直输的吗?
他因为没脸看,又担心闹大被赵员外责罚早早离开赌场。
不知道后边的事情。
听冯管家这意思,秦书衍真的赢了?
“冯管家,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妹夫一直输的,前天一晚就输了两三千两,昨晚到我走时,又输没一千多两。
他根本不可能赢。”
冯管家看他不像说谎,问道:“你妹夫是不是姓秦?”
赵韵暄点了点头:“是啊。”
冯管家怒火冲天:“那就没错了,他不光赢了我们家老爷,还砍断我家老爷一只右手,今天我们非要你们血债血偿。
来人,把赵公子给我抓起来,砍掉他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