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萧景良变脸比翻书还快,所有人目瞪口呆。?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甚至都忘了说话。
而李秦阳却已经熟络地和萧景良聊了起来。
最吃惊的还是王忠,他本以为这次李秦阳会在萧景良手里吃瘪,却没想到再次被打脸。
当然,他已经被李秦阳打脸打习惯了,他现在更好奇的是,李秦阳既然得知传国玉玺的下落,为何不上报女帝,追回玉玺。
反而拿玉玺的下落和萧景良达成交易,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他怎么敢的?
但见夜鸢都没有任何反应,他也识趣地闭嘴了。
不过,他在心里也打定了主意。要是李秦阳真敢拿玉玺的下落和萧景良狼狈为奸,那就相当于自己抓住了他的把柄,等回到长安,自己正好可以借此禀明女帝,说不定还能彻底的扳倒李秦阳。
夜鸢表面沉着冷静,内心却已经被吓了一大跳,一双美眸中满是不解。
当日她也在御书房中,她全程目睹了李秦阳和萧凌雪二人的密谋,传国玉玺被盗明明是针对淮安王萧景天的,李秦阳这个时候拿出来同萧景阳交易,又是几个意思?
夜鸢完全想不通。
不过早就见识过李秦阳异于常人的骚操作,她也算能沉得住气。·3*4_k,a*n′s¨h+u!.¢c\o~m_
萧景良主动给李秦阳满了一杯酒,眼神中的贪婪彻底藏不住了,“贤侄,那传国玉玺真被盗了?现在在何处?”
此话一出,王忠的眼神也看向李秦阳。
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
李秦阳手指在桌子上缓慢的敲击着,他淡淡笑道,“当然是真的,不然陛下也不会龙颜大怒,彻查整个长安城!”
“只是可惜了,再怎么找也是徒劳无功。”
“贤侄此话是何意思?莫非那传国玉玺现已不在长安城中。”
见李秦阳点头,萧景良纵然城府再深,脸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先帝在位时,他争夺皇位失败,虽留了后路,凭借丹书铁券侥幸逃过一死,但也被先帝下了禁令,永世不得返回长安城,否则就是丹书铁券也保不住他。
如果传国玉玺在长安城,他或许难以得手,可要是不在长安城中,说不定他还真能争上一争。
这些年他装得也够累的了,世人都以为他是个失了志,一心想回归田园生活的闲散王爷,殊不知他那万亩麦田之下早已被挖过,日日厉兵粟马就为了等一个机会。
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一旦他能夺得传国玉玺,那便可以直取长安,抢回他二十年前失去的一切。-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既能登临帝位,还不用背负造反的骂名,萧景良恨不得笑出声来。
但越是狂喜,这个时候越是要沉得住气,毕竟同样的失败,他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萧景良被贪欲占满的眼睛变得清明了几分,质疑道,“贤侄为何要将传国玉玺的下落告知本王?”
他不得不谨慎,镇北王在北椋城有三十万黑甲,若再取得传国玉玺,造反比他要容易得多,可偏偏李秦阳却将传国玉玺给让了出来,这就不得不让人深思。
李秦阳的目光深邃地看向萧景良,淡淡道,“我知道王爷在担心什么,不过传国玉玺这东西在王爷眼里或许是无价之宝,但在我镇北王府看来,还不如黄金来得实在。”
“我父王兵甲再多,也终究是个外姓王,就算凭借传国玉玺夺下大椋的江山,萧氏诸王会甘心吗?”
“到时候,我镇北王府还得处处提防着诸王,我父王才不会干这种傻事。”
见萧景良眼神还是有几分怀疑,李秦阳继续补充道,“我以玉玺的下落同王爷交易也是我父王的意思。”
“算是给我们镇北王府谋一个退路,如今我被女帝留在长安城不过是作为牵制我父王的质子,若是日后王爷能夺得江山,还请放我回北椋城和家人团聚。”
“至于琅琊这些官员,完全是小子私心,这抄家灭门可是肥差事,金银宝器、美女自然多多益善,而且回了长安也算是对女帝一个交代!”
听到这里,萧景良的怀疑才算烟消云散。
他早年和镇北王李元青有过交集,此人对权利并没有多看重,唯一的特点就是怕老婆,宠儿子。为了一家团聚,似乎没什么事是他李元青干不出来的。
至于李秦阳这个纨绔的二世祖,贪财、好色,毫无城府......他丝毫没有放在眼里,等自己日后称帝了,只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