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9日。
京城,华涛的小窝。
沙发上,巧姐蜷着腿下巴抵在膝盖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机屏幕,正在看启仔的慈禧的秘密生活。
她从香港回来,买了启仔所有的录像带,平时不去的学校的时候,就窝在这看,当然带着批判的眼光看。
华涛一以为这姐们是个闷sao呢,硬是拉着巧姐,把启仔电影的里的动作戏排练一遍。
当然都是分解的动作,启仔的一套动作,华涛基本三回西回才能全部完成。
华涛打趣:“这启仔拍的慈禧够sao的啊?看表情真特么专业!”
巧姐反驳:“你放屁,老佛爷不是那样的人。”
华涛笑呵呵反问:“那你说慈禧啥样的人?”
巧姐想了想狡辩道:“老佛爷权倾天下,反正肯定不是电影里这样,这是污蔑我们,污蔑大清!”
华涛伸手把巧姐搂进怀里,顺着领口伸了进去:“叶赫那拉氏,我没玩过,不清楚;但是爱新觉罗啥样我是清楚的!”
巧姐伸手就打:“放屁,你胡说什么呢?”
华涛陪着巧姐看了一会,有点困了:“爱新觉罗…哦不,格格咱们该安歇了!”
“哎呀,你先去睡吧,我看完这点。”说着巧姐拿起右手边的小本本,记了几句话,躺下继续看。
华涛刚要起身,巧姐突然伸手拉住他,问:“这个启仔你俩很熟吗?”
华涛顺势躺回去,说:“就是点头之交,他跟冯裤子一样都是溜须拍马之流,跟我们几个北电的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这个货原来就是野路子,偶尔进了师兄的剧组当副导演,可能是当时师兄手里没人。
估计是师兄被拍舒服了,才一首带着他。”
“他不是观导的徒弟吗?”
“屁的徒弟,就是他自己硬蹭的,要不是他能给师兄搂钱,估计都懒得搭理他。
这人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整天钻研下三路和裤裆里的那点事儿,没有一点的艺术追求!”
华涛对着眼前的巧姐,喷了几句启仔,就顺手关了电视,抱起巧姐睡觉去了。
不一会,华涛翻过身去,轻轻打着鼾睡了过去。
巧姐在黑暗中思索着自己的计划,是的,她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民族意识特别强,可能是体内的爱新觉罗血脉觉醒了。
她准备举报钱文启,这事不是随便说说的,是思考过前因后果的。
虽然现阶段她跟着华涛,但华涛啥样的人,她还是略有耳闻的。
文丽之前跟着他,不是只落到一个角色,结果也只是混了个提名,就被扫地出门了。
这块,她不信自己比文丽强到哪去,再说徐观的资源,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太高端了,她搞不了的。
就算接受启仔的邀请,去演她的戏,那尺度她拿不下来的,再说脱下来,以后想再穿上就难了。
但如果她举报启仔,那收获远远多于加入启仔,一炮而红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是热门事件。
以后谁拍戏一想到格格就是爱新觉罗.巧姐,想想都过瘾。
至于华涛怎么办?她只能摊摊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毕竟华涛到现在一个角色也没许给她呢。
说干就干,她蹑手蹑脚的起了床,开了台灯,伏在桌上。
先是把自己最近搜集的资料整理了一遍,然后梳理好前后主次,最后用娟秀的字迹的写道:
‘尊敬的满族联谊会金秘书长,您好!
我是一名普通的电影工作者巧姐,偶然路经香港发现,香港有一导演,名叫钱文启......
请秘书长为千千万万的满族儿女做主,为受苦受难的大清子民做主…”
最后的落款巧姐犹豫了好久,她看着秘书长的姓,觉得这人也可能就是爱新觉罗的本姓后,才落笔写道:爱新觉罗.巧姐。
第二天上午。
巧姐就去京城的满族联谊会举报去了,给门卫递了一包烟,轻松进去了,不仅带了举报信还把自己买的录像带都带去了。
联谊会那是遗老遗少扎堆啊,八旗子弟的讲究劲依然盛行,巧姐受到了联谊会的热烈接待。
在里面坐了半天才出来,具体聊的什么不知道,就知道巧姐当天就从华涛那搬回学校了。
隔日中午。
在金秘书长的家里,跟军机处开会一样,坐了满满一大桌子人,有姓金的,姓佟、关、郎、那、舒、英、启等等。
一帮人先是围着桌子胡吃海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