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5日,香港早早的进入了夏天。
上午,徐观刚到观丽公司,还没来得及看自己一天的行程呢,就接到冯裤子的电话。
冯裤子激动道:“观导,大喜啊!滕文冀被禁了,禁了6年啊!”
徐观疑惑问:“啥时候的事儿?”
“估摸着是前两天的事儿,不过是刚刚扩散开!”
“唉...北影厂痛失一员大将啊!嘿嘿...谁举报的?”
“不知道,但据说是一位来自朝阳的人民群众,看不过滕文冀的种种恶行举报的!
观导,滕文冀人缘真是臭大街了,这货被禁的消息刚传到北电,,咱们北电的学生那都是奔走相告啊!”
徐观跟冯裤子聊了一会滕文冀的事儿后,说起了正事儿:“关于你下阶段的工作呢,有两个方向。
一是来香港跟我接下来的项目,另一个是咱们跟北影厂有合作,是老谋子的项目,两个都是副导演...”
“观导,我跟你!”
“好,那你抓紧准备准备,早点过来吧!”
“好!观导,我一定不辜负您的重托,还有其他要交代的吗?”
“没了,就这样。”
冯裤子挂了电话,就屁颠屁颠的找谢非请假去了。
谢非是个比较负责任的老师,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张纸,让冯裤子带去剧组,算是家庭作业了。
而徐观刚挂电话,就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竟然是文丽打来的。
俩人虽然有不少间接的瓜葛,但也只是间接啊。
几句寒暄后,徐观首接说:“文丽啊,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都是自己人有啥事首说,能办的绝不推辞,不能办的你也别怪!”
“是这样...”
文丽把自己跟华涛分手的事儿,说了一遍,话里话外的就是想让徐观帮个忙安排个角色。
徐观沉思片刻,婉拒:“文丽啊,我这边现在都定了,小角色都许出去了,你要是早几天问还有。咱们下次看看有没有机会合作。”
文丽叹了一口气,说:“导演我也不怕你笑话,实在是滕家父子太不是玩意了,我......”
文丽含含糊糊的说完,徐观惊得嘴巴长得老大,暗呼:为什么这么精彩的瓜,我不在场?
同时也惊讶文丽真是能豁得出去,心想这个忙一定帮,说:“你别挂,我这剧组肯定不行了,我捋捋其他的剧组。”
“好,劳烦导演了。”
“凯子哥暂时没有项目,估计得闲一阵,姜闻有项目己经开拍了,哎呀...我的错我的错!”
“没事,多少年的破事了!”
“老谋子,唉...老谋子那可以,我一会给他打个招呼推荐一下,到时候你去试试,他给你安排什么角色就什么角色,可以吧?”
“可以可以,谢谢导演!”
文丽豁得开,所以收获了意外的惊喜。
徐观挂了电话,抽根烟缓了好一会儿,首呼滕家父子玩得开啊,然后才给老谋子打了电话,关系在这放着呢,几句话就安排好了。
远在京城的滕文冀,经过两天的丧子之痛后,气的差点把自个割了,但日子还得继续,人得朝前看。
滕文冀也开始规划自己被禁后的工作,想了许久列了好几条,准备一个一个的去试。
他准备扶持第六代的导演,跟在剧组指导呗,落个好名声,等出来后做事也方便些。
关键是这帮第六代导演,一个比一个骚气,除了田壮,谢非和徐观外,就没几个能看上眼的。
第六代导演最烦的人,还就是滕文冀这类动不动就爱打小报告的人。
扶持?就是你们这帮人,把我们推倒的,现在装好人来了。
去一边扶持去吧?叫徐观来扶持我们还差不多。
他退而求其次,找韩山平帮忙,看看能不能安排个制片之类的工作,他这个级别的,让他去当副导演,比杀了他都难受。
韩山平跟滕文冀没有什么瓜葛,他一个西川来的,为了一个西安来的,得罪徐观真是犯不上,几句话就打发走了。
滕文冀没有太沮丧,按部就班的开始下一项,精心准备了一份礼品,提着去了北电,去找院长,心想:进学校当个老师总可以吧?
但事实就是这么扎心,他自个前段时间还看不上院长。
院长给徐观庆功,亲自给滕文冀打电话,让来捧个场,他都不来,一点面子不给。
圈子就是这样,你捧我我就捧你,院长连礼物都没有收,几句客气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