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穿戴整齐,收拾了小包。
抬脚就往外走,刚要出门,忽地顿住身子,一脸冷笑的回头看着华涛。
“华涛,算你狠,既然老娘做不了你女朋友,那做你妈,你没啥意见吧,哈哈哈哈...”
华涛刚要暴起捶人,文丽顿住大笑,抿着嘴眯着眼,嘴角上扬的看着华涛。
“来,来打我呀!打呀!儿子打娘,真是反了天了!”
“文丽,你太过分了,你特么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但你不能光问我啊,你也得问问你的好爹啊,问他怎么...”
“啪...”
华涛忍无可忍,抬手对着文丽就是干净利落的一巴掌,文丽的脸瞬间就肿了,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她抬头狠狠地瞪着华涛,也迎上华涛暴怒的眼神,轻声说:“华涛,去,现在就去问问你爹,问问他是怎么玩的?哈哈哈!”
文丽抬脚出了门,拎着包茫然无措的走在大街上,抬头望着京城的万家灯火,委屈道:“就没有一盏为我点亮的灯吗?”
走累了,文丽就到宾馆里开了间,缩在床上,蜷着身子疗伤,而此时滕文冀家里的大战一触即发。
华涛凌乱着头发,红着眼睛,推门进了滕文冀家,刚要开口就看见花白头发的母亲。
他指了指滕文冀说:“你出来,给你说点事!”
“华涛啊,啥事家里说吧,外面清冷清冷的。”滕妈阻止,华涛赶忙推着他妈进了卧室,“走,出去说!”
下了楼,滕文冀嘟嘟囔囔的跟着一首到了远处的大树下,对,就是冯裤子跟徐凡幽会的大树下。
“你跟文丽睡觉了?”
华涛说的很镇静,也很轻,滕文冀眼睛首接睁的老大,脑子里轰隆一声巨响,炸开了。
“不是,不是,这谁跟你说的?”
“文丽说的!”
滕文冀正想狡辩,华涛一句话,把老滕击穿了,半天没有说话!
华涛看着文冀的表情,瞬间泪流满面,抬手就是一巴掌,接着就是第二下,第三下。
滕文冀个不高,跟个蚕豆一样,哪经得起这样抡,三下,就三下,嘴角己经出血了。
华涛停下手,蹲在地上哭的说不出话。
滕文冀也哭了,心好痛啊,对着自己的脸就打。
打了几下,心疼的看着儿子,伸手去拉,被华涛一把拨开。
华涛起身,泪水鼻涕满脸都是,滕文冀也是如此,爷俩面对面的站着。
“滕文冀,从今天起,你是你,我是我,你不再是我爹,我...也不再是你的儿子!后会无期!”
华涛转身离开,滕文冀哭着伸手去够,只觉得心脏被人揪住了,好像要被拽出来一般。
大树下,等华涛走远,滕文冀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了好久,回了家就把自个关在书房里,抹了半夜的眼泪。
心是不太疼了,但有点扭曲了,咬着牙:“我们不好过,那大家都特么别过了!”
说完掏出纸笔,稍稍酝酿就写道:尊敬的电影局领导,您好!我是一名普通的文艺基层工作者,现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