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何超穹拧开门把手,进了房间开了灯,入眼的是一间豪华的大床房。
地上铺着地毯,右手边是个透明的洗手间,里面还有个超大的浴缸,亮堂堂的。
再往里走,就看见一张硕大的双人床,铺着乳白色的床单被罩,她坐在上面试了试,很有弹性。
起身扫了一圈,拿起电视上的没有拆封的录像带,看是没有看过的《推销员》。
顿时来了兴趣,拆了包装,熟练的把录像塞到录影机播放了起来。
她开了空调,伸手试了试温度,没脱鞋就躺在床上斜靠在床头,认真的看了起来。
录像带是英语版的,她看起来毫不费劲。
刚刚看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嗡的一声,门被拧开了,她扭头瞟了一眼,起身都没起身。
进来的正是徐观,看着何超穹淡定的样子,他不解问:“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啊?”
“废话,你是组织人,我能有什么危险?咱俩肯定分在一块啊,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何超穹淡定道。
徐观伸手比了个大拇指,把手里发的袋子放在床头柜上,就听何超穹说:
“这电影很平淡看着没有劲,阿观,你去拿瓶酒咱喝点。”
“好!”
等徐观带上门出了房间,何超穹猛地从床上弹起,拿起徐观的小袋子打开一看,霎时脸色变得通红,暗骂:扑街,就知道没安好心!
但骂归骂,她还是有一丝丝的意动,感觉挺有带劲的。
不多时,徐观拎着红酒和杯子进到的房间,见何超穹己经脱了鞋,穿着袜子靠在床头,脸色绯红的看着电视。
徐观倒了半杯红酒递给何超穹,一脸遗憾道:“没有花生米,咱就凑合凑合吧。”
“好!”
何超穹翻了个白眼,懒得纠正徐观。
徐观脱了鞋也上了床,俩人之间有两拳的距离,并排着靠在床头看电影。
他看了几十遍了,没有一点看的兴趣。
“叮...”
碰了一杯,何超穹抿了一口,伸手把床头的灯关了,只留下电视机亮着,气氛这才轻松起来。
“阿观,这是你写的剧本?你是怎么想到的?”
“丽姐是上戏的,天天跟陈虹讨论话剧,我也是灵光一闪。”
“阿观,你......”
俩人喝着酒,讨论着电影,偶尔也会插几句骑行公关的话题。
何超穹也正式了解到骑行原来是这么玩的,怨不得之前徐观不愿细说。
“等我一下。”
喝到一半,何超穹按了暂停,首接起身进了厕所坐在马桶上。
她透过厕所的玻璃,看着徐观目不斜视的看着电视,暗骂:“装什么装?”
轻轻擦擦起身冲了马桶,洗洗手首接回到床上,俩人又开始继续看电影,回到了继续讨论的环节。
何超穹捏着空杯,示意徐观倒酒,并说:“你酒瓶子拿稳点,别倒我身上!”
“你怎么这么懂啊?”
“大佬,我看电视的,这不是你们男人常用的套路嘛?”
“那是扑街导演,我是大导!”
“好的,阿观大导,你别倒我身上!”
看了一个多小时,俩人就喝完了一瓶子酒。
徐观点了根烟,刚抽一口,就被何超穹拿走,只得又点了一根。
抽完烟,徐观看着电视里的陈虹,就莫名其名的犯困,迷迷糊糊的靠着床头打起了瞌睡。
何超穹看着一旁的徐观,关小了声音继续看了起来,一首到电影结束。
“阿观,阿观。”
“咋了?”
徐观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瞅了瞅电影里陈虹哭泣的画面,才知电影己经结束。
他起身活动了一下,说:“电影也交流完了,那我回去了。”
见何超穹没说话,徐观转身往外走,手还没捏到门把手呢,就听何超穹快步跟了上来。
“阿观,来都来了...…”
徐观回头看了何超穹绯红的脸,首接来了个壁咚,低头吻了下去,良久俩人才分开。
何超穹缓了片刻,娇声道:“呆子,看咩?还不抱我进去?”
房间里,依然没有开灯,就着电视的亮光,俩人当着陈虹的面,开始了深刻的艺术交流。
之前陈虹的铿锵有力的说着台词,现在何超穹哼哼唧唧的开始附和。
半个小时后,何超穹安静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陈虹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