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细致的搜索,陈明又陆续发现了小雨衣,钱还有忙慌逃窜时遗留在沙发上的车钥匙。
陈明拿着车钥匙,到了楼下开始一个一个的试,果不其然找了一个面包车,正是歹徒留下的,他把车开到了地库。
回到家,发现徐虹不在房间,找了一圈原来是在天台站着,陈明安慰了一会妻子,要报警但徐虹不让,她想试着忘记这段回忆,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
但是回不去了,徐虹总是不敢一个在家,甚至不敢用卫生间,连进去上厕所,都需要陈明在门口,精神也变的有些恍惚。
陈明很担心妻子,在吃饭时,徐虹也坦诚当时发生的情况,就说自己开了门后,进卫生间正洗头呢,就见一个歹徒进来,然后就大声冲突,头破了,也晕了过去。
台下的观众看到这,都在想自己遇到这种事,会不会报警?有的会,有的不会,都是出于各种原因。
男观众都替陈明感到憋屈窝囊,好好的漂亮媳妇被人入室了,还特么不让报警,压抑至极,男人自此就没有了笑容。
镜头一转,来到小剧场,又见《推销员之死》。
在现实生活压抑的情绪,在话剧中爆发,尤其是陈明看见徐虹手里拿着个破袜子缝缝补补,情不自禁的想起歹徒留下的袜子。一瞬间情绪失控,删改台词,怒喷徐虹。
徐虹也情绪崩溃,仓皇离场,最后只得中断演出。这也暗示两人的爱,自此中断了,有的只是自我保护和复仇。没有对与错,都是受害者。
陈明找张力了解前房客的情况,张力含糊其辞,很明显张力也是前房客的重点客户,不想说。
陈明回到家,开始擦洗楼道里的血迹,遇到上下楼的新邻居,开始碎嘴子的叭叭当天看到的情况,令陈明屈辱不堪,又递进陈明复仇的决心。
回到房间,徐虹说自己不敢在这洗澡,想回老房子洗个澡,陈明同意。
俩人收拾东西的时候,徐虹很是敏感,在陈明看来有点神神叨叨,说了几句,俩人吵了起来,澡也没洗成。
镜头转到陈明在教室上课,遇到学生看刘备文,他没有留任何的情面,首接让学生当着全班的面朗读刘备文。陈明变了。
这个片段告诉我们:看刘备文需谨慎,徐观就是那个起来朗读的学生,为此差点退学,朗读是古早小说《江湖有鱼》。
转到小剧场,徐虹为了缓和家里的气氛,就带着同事几岁大的儿子回了家,做一顿可口的晚饭,准备跟陈明共进晚餐。
做饭说笑,打打闹闹,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幸福时光。
吃饭的时候,陈明突然得知徐虹用的是,抽屉里的钱,顿时跟吃翔一样的吐出嘴里饭菜,说那钱是歹徒留下的。
陈明感觉自己收到了侮辱,首接把饭菜倒了,又出去重新买了份晚饭。但是吃饭的氛围变了,草草结束。
陈明这个保守的男人决定找出歹徒并加以惩戒,通过自己的一个学生的关系找到了面包车的归属。
顺藤摸瓜地找到了一家蛋糕店,通过跟踪调查,他认为歹徒就应该是送货的年轻人。
陈明又以搬家为借口,把人约到自己的老房子,但没想到最后前来的不是年轻人而是个糟老头子。
通过一点点的试探,一点点的怀疑,一点点的印证,在强行脱掉了老头的鞋子后,老头露出了受伤的脚,这才真相大白。
陈明此时很想吐,入室妻子的竟然是个恶心的老头子。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陈明很恶心。
台下有人开始嘀咕。
“我说导演怎么不拍?”
“很显然,力不从心,进不去的,只能扶阴长叹。”
“那就应该拍,这样有反差啊!”
荧幕上陈明一番逼问,从老头口中得知当时的情况:老头是上门找服务的,错以为徐虹是之前的房客,就首接进去了,而徐虹是受了惊吓挣扎中自己摔倒在地的,陈明显然不信。
陈明为了男人最后的尊严,失去了理智,首接把老人关在房间里,就出了门。
镜头转到小剧场,又是戏中戏,推销员威利之死。
陈明一身西装的躺在狭小的棺材里,徐虹哭道:“亲爱的,原谅我,我出不出来,你为何这样做,我不明白,威利......”
威利去世,女人用保险还清贷款开始新生活,也为后面俩人分道扬镳,开始新生活做了铺垫。
话剧结束后,陈明带着徐虹来到了老房子,准备对峙,指认凶手,还要把老头的事公布于众。
老头有个不错的生意,有熟悉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