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一阵青烟起,飞机稳稳的降落在京城国际机场的跑道上。
徐观带着盖丽,推着行李刚出到达口,就看见一道靓丽的身影站在接机人群中,分外显眼。
多日未见的陈虹,穿着一件白色碎花裙,抱着一束百合挥着白嫩的手臂,兴奋得蹦了起来。
“丽丽,欢迎回京!”
“嗯嗯,虹儿最好了!”
盖丽接过陈虹的花,嗅了一口,笑嘻嘻的跟陈虹拥抱,还顺嘴在脸上香了一口。
“这啥花?”徐观伸头看了看问。
“你瞎呀?这百合!”盖丽回道。
陈虹看了看盖丽,笑嘻嘻的上前给了徐观一个拥抱,就顺手接过盖丽的行李,往外走。
至于同行的华涛和薛晓路,早被徐观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仨人把行李塞进桑塔纳,陈虹就坐进驾驶位,载着俩人回亚运村。
徐观靠在后排,听着前排的两女唧唧喳喳,突然打断问:“陈虹,《东邪西毒》开机了,你咋没去榆林啊?”
陈虹扶着方向盘,看了看后视镜,说:“去了,待了两天呢,只不过我一个镜头都没拍就回来了。”
“为啥?”盖丽疑惑。
陈虹想了想,说:“估计王导没想好拍啥呗。”
“不会吧,你们没有剧本吗?”盖丽问。
陈虹摇了摇头,又撇了撇嘴:“有是有,但…但看不懂呀!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演的角色叫啥名呢。”
徐观知道老王的尿性,问:“那你啥时候再去?”
“等通知,但我估计最起码得一个月。”陈虹回道。
“那你这几天在家干嘛?”徐观问。
“去剧院排话剧,在家给你俩打扫卫生。”陈虹幽怨道。
“虹儿最好了!”盖丽笑道。
说说笑笑,看了看天色,仨人路上停车,找了家馆子钻进去,对付着吃了口晚饭。
华灯初上。
徐观终于回到了久违的亚运村,仨人推着行李进了电梯。
盖丽按了个9楼,电梯里一片寂静,上升过程中,陈虹又伸手按了个8楼。
到了8楼,陈虹下了电梯,摆手道:“你俩好好的睡一觉,啥事明天再说。”
“虹儿,明儿说。”
回了家。
盖丽看着一尘不染的家,情不自禁的伸出指头,在桌上一划,赞:“干净!”
徐观换了鞋,准备烧壶茶喝,一摸暖瓶满满当当的热水,赞:“…地道!”
“还导演呢,就会一个地道!”盖丽撇了撇嘴。
俩人跟卫生委员一样,在房间里溜达了一圈,才洗洗涮涮准备睡觉。
舟车劳顿,让俩人很是疲惫,刚过九点,就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楼下的同一位置。
陈虹穿着小裤,站在床上歪着头仔细听了一会,嘀咕道:“不应该呀,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第二天上午。
徐观睡了个自然醒,睁开眼,身边早己不见盖丽的身影。
出了卧室,徐观就看俩女伏在桌子上写写算算的,问:“干啥呢?”
“算账,分钱。”盖丽看了看一头凌乱的徐观,低头继续写写画画。
“呦,俩富婆啊!这是分了多少?”徐观上前问。
“你吃你的饭去,别管我们。”盖丽捂着账本。
陈虹立刻起身,推着徐观进了卫生间,哄着说:“你洗洗,饭给你留好的,赶紧吃点。”
徐观挤着牙膏,小声问:“你分了多少?”
“让我有点小秘密行不行?”
陈虹笑嘻嘻的出了卫生间,坐在了盖丽身边,很团结的样子。
徐观吃了早饭,几次上前围观均被劝回,索性就躺在沙发上,闲着。
一首算到中午,俩人才停止,相互咬了一会耳朵,陈虹就笑嘻嘻的去厨房做饭。
中午吃的凉面,徐观就着大蒜,呼噜噜干了两大碗。
饭后。
盖丽跟陈虹拿着车钥匙出了门,估计还是分钱打钱的事,徐观迷迷糊糊的回了卧室睡午觉。
睡午觉必备不是床,是闹钟。
“起来了,起来了,都几点了,你还睡?”
徐观再一睁眼,就看见盖丽穿着居家大裤衩站在床头,迷迷糊糊坐起身子,往窗外一瞅,惊道:“卧靠,太阳落山了呀!”
盖丽薅起徐观,说:“要不是昨晚咱睡一块的,我真怀疑你偷人去了。”
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