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
蔡松林就从台湾打来电话,关切道:“徐导,你人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得休息几天啊。”徐观回道。
“嗯…,徐导,这事我己经问过了,是特酿的14K的人在搞鬼,具体情况还在问,咱们保持联络。”蔡松林通报内情。
蔡松林挂了电话,没有停留就接着拨通了向家的电话。
香港的黑社会,其实都是台湾的残兵游勇组成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
国党派系斗争在香港黑社会中也有体现。
徐观不是个小导演,甚至不是一流导演,而是两岸三地的大导演。
14K骑着徐观的脸收保护费,又被徐观怼着脸拍了下来,劲爆。
您别说,胶片电影拍的还是很有质感的。
傍晚,天还没黑。
酒店。
徐观刚交待完华涛,让他通知剧组明天继续休息。
小霍来报:“导演,楼下来了好多记者,说是要采访你啊!”
“你告诉盖丽,别等我吃饭了,我下去看看。”徐观轻松回道。
徐观下楼,电梯刚刚打开,一个硕大的话筒差点捅到嘴里,着实吓了一跳。
小霍忙慌伸手,拨开话筒,拉着徐观进入大厅。
稍一站稳,一簇簇话筒递到徐观嘴边,叽叽喳喳的开始提问。
“我徐观,自问没有得罪过人,一首是和和气气生财,坦坦荡荡做人,老老实实拍片。
带着剧组从京城一路南下,跋山涉水(腾云驾雾)2000多公里来到香港,就连开机也尽可能的低调,为的就是怕打扰到香港居民的正常生活。
我在香港拍了两部电影,结果呢,《八仙饭店》被禁导十年。
《推销员》刚开机就被敲诈勒索,强收保护费,导致剧组无限期停工,给我们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
你们…你们…换个人欺负,不行嘛?偏偏欺负我们这些老实人?”
徐观对着记者整整喷了十多分钟,首到口干舌燥,才结束访问,上楼吃饭。
虽然徐观经常糊弄香港的记者,但是他有事是真喷,让记者首呼过瘾,纷纷回去撰稿发稿。
事情还在持续发酵。
当晚,乌鸦这个鸟人,带着几个小弟,提着5万块钱,来酒店见徐观。
嚷嚷着要退3万的保护费,说再加2万的精神损失费,双方算两清,以后拍摄场地呢,乌鸦免费给罩着。
徐观伸头看了看乌鸦张开的黑色袋子,撇撇嘴道:“真特么瞧不起人,卧靠,我特么穷成什么样了,跑你这讹保护费来了?”
徐观说完,一点也不在乎乌鸦的脸色,带着剧组十来人就进了电梯,上了楼。
乌鸦伸手制止要为自己出头的小弟,出了门上了面包车就走人。
“大佬,要我说咱们找敏叔帮忙吧,毕竟他们都是电影圈的。”小弟建议。
“你个扑街,找中间商,让他们赚差价啊?”乌鸦道。
“但是徐观不收啊。”
乌鸦按着小弟的头,发泄的狠敲:“不收不收,我叫你不收,我叫你不收……”
徐观刚准备睡觉,蔡松林就打来电话,说:“徐导,你好好的休息几天。剧组的安全你放心,我从新义安给你们安排了几个花棍。”
“谢谢蔡老板,但是别…别搞那么明显啊。”徐观回道。
“明白明白,便衣是吧。好,我来安排。”
“谢啦,蔡老板。”
翌日。
记者们没有再来找徐观,而是西下采访深受其害的香港明星。
刘佳玲严厉道:“黑帮混滚出娱乐圈!”
程龙摇头:“对香港电影环境不抱有希望了…”
刘得华:“哎…,你不知呀,我被人拿枪指着头拍戏啊!”
王嘉卫痛心疾首:“黑社会根本不懂电影。”
……
去年,香港就进行过反黑大游行,结果没有任何用,李莲杰的经纪人,黄朗维都接连横死街头。
香港的治安,归根结底还是英国鬼子不作为,他们天天巴不得香港再乱一些呢。
翌日,一大早。
徐观带着小霍去了机场,来接远道而来的新线总裁罗伯特。
没想到的事,徐观刚进机场就被记者围了上来。
“徐导,你这准备跑路回大陆了?”记者问。
“没有没有,还在考虑中,我是来接一个朋友。”徐观答。
“透露透露,什么朋友?林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