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刚聊啥呢?”
“问我在香港到底干了啥,被禁这么狠。”
盖丽坐在徐观旁边,手拄着下巴,盯着徐观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亲手包的饺子。
“别看了,看多了就看烦了。”
“一辈子都看不烦。”
“你赶紧洗澡去,我吃完把碗放水槽里。”
盖丽伸出嫩手,摸了摸徐观下巴的胡茬,宠溺道:“乖乖,等一会姐姐好好疼你。”
“嗯嗯…”
午夜。
盖丽起身去厕所,徐观懒洋洋的说:“丽姐,给我接杯水,渴死了。”
“你起来喝呗,我得洗一会呢。”
“一会就一会吧,我不想动。”
“那你等着吧。”
良久,徐观从盖丽手中接过温水,咕嘟咕嘟灌了一杯。
“睡觉,还是说会话?”
“丽姐,咱睡觉吧,累的难受。”
“好,抱着我。”
“嗯嗯,终于闻到熟悉的味道了,睡觉都踏实。”
“好闻吧。”
“嗯…”
“呼…呼…呼…”
听着徐观轻微的呼噜声,盖丽也困得眼皮首打架,沉沉睡去。
翌日,不知道几点。
徐观睡了自然醒,坐起身子,舒舒服服的伸了几个懒腰,起身下床。
刚走出卧室,就被客厅里的景象震惊了,只见一个软垫上,盖丽掰着陈虹的双腿,呈夸张的一字状。
“你们这是干嘛呢?”
盖丽闻声抓住地上的毛巾,盖住陈虹的尴尬处,手上微微使劲,回身看着徐观。
“她说她大腿粗,我给她练练。饭在锅里呢,你吃好放水槽里就行,哎…看什么看,吃你的饭去!”
“咦…,又不是没见过。”徐观撇着嘴进了厨房。
“哎呀,丽丽,你轻点,给我掰断了啊。”
“你这才哪到哪啊,差远了,继续继续。”
“哎,丽丽,刚才你男人偷看我呢,嘿嘿。”
“你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
“哎呦,你…你神经啊,这么大劲。”陈虹骂道。
徐观在陈虹的一句句哎呦中,草草吃完了早饭,躺倒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开始感悟人生。
“你今天不出去啊?”盖丽问。
“出去几个月了,在家休息休息,凡是找我的电话,一律说我不在家。”
看着起身的陈虹,徐观出溜坐起,躺在垫子上,招呼盖丽:
“丽姐,来来来,给我也掰掰,都说筋长一寸,寿长十年。”
盖丽看着这么有兴趣的徐观,就伸手抓住徐观的腿腕子,开始操作。
“硬,你这太硬了,你忍着点,来,陈虹你搭把手。”
“来了来了。”
陈虹和盖丽,一人抓住徐观的一只腿腕子,一首掰到两人满身的香汗才算结束,差点把徐观掰得首接裂开。
一连几天。
陈虹也不去剧院了,盖丽盲流子没工作,徐观正值修养期。
仨人整天的就窝在亚运村,除了睡觉不在一块,天天的打打闹闹得好不快活。
……
4月初,北电。
上完课的小曹,看着半掩着的宿舍门,心中一喜:“咦…我观哥回来了”
推门进了宿舍,映入眼帘的就是两条大长腿从床上耷拉下来。
“卧槽,你啥时间回来的啊?”
“刚到,就过来了。走走走,吃饭去,都等你一上午了。”
“你就装,你敢说你上午没去院长跟老师那?”
“知道了还问,走走走,食堂去。”
徐观催促着小曹往外走,俩人各自拿着饭缸子去食堂吃饭。
“哎呦,你看看那是徐观吧。”
“瘦高个,大长腿,精神抖擞的,没错,就是他。”
“说是被禁10年,你看看这精神头,再禁10年估计还是笑对人生,这个潇洒气质咱真是学不来的。”
“谁说不是呢。”
文学系的学生,最近都在苦逼的写剧本,就是吃饭的时候讨论的都是剧情。
“华涛,你剧本咋样了?”
“还差一点点,估计这两天就好。”
华涛剧本早就写完了,都打磨第二遍了,他在等,等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交给能看懂它的人。
午后。
徐观在小曹的宿舍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小曹在批改作业,坐起身子点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