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上不去,回也回不去。
徐观两难,暗骂香港人不靠谱,也骂自己嘴贱。
他想念丽姐了,要是我丽姐在,我何至于如此狼狈。
楼上。
林清霞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顺手按灭开关,就着月光,站在窗户前往下看。
看了一会还在原地打转的徐观,回到卧室套了件睡裙,就首接开门下楼。
“阿观,反正现在也没车了。走,上去陪我喝点。”
“大姐,这都几点了,还喝呀,我得赶紧回去!”
“你这么着急回去,酒店里有人?”
“有个毛啊,我困啊!”
林清霞伸手去拉徐观,说:“羡慕你这觉多的年轻人,姐姐我啊,睡眠不好,天天不喝点睡不着啊。”
徐观看着英气逼人的林清霞,感受着拉扯的剐蹭,一时意动:“那就喝点吧,不过说好了,喝完酒我得回去。”
“好好好,你愿意回去就回去,不愿意回去就在这睡。”林清霞不耐烦道。
刚进家门,徐观就忍不住的东瞅瞅西望望。
“看啥?就我一个,没其他人了。”
“上次在柏林,听你说游泳在哪游的?”
林清霞端着酒杯递给徐观,说道:“那是酒店,我这没有游泳池的,想游只能在浴缸里游。”
“叮…”
“干杯!”
林清霞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伸手把灯灭掉,说道:“月下对酌才有情调。”
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没有一丝丝尴尬。
林清霞拉着徐观,俩人坐在沙发上,靠在一起,开始对酌。
“阿观,你说男人为啥都那么花心啊?”
“阿观,你说到底有没有好男人啊?”
“阿观,你说……”
徐观打死也不跟恋爱脑喝酒了,既矫情又费劲。
“阿观……”
“你别说了,好好喝酒不行吗?”
“我就说,我就说,我…呜…呜呜…,阿观别在这,抱我进去。”
“好!”
次日,一早。
徐观一睁眼,就听卫生间里淅沥沥的洗澡声,起身下床。
“哎,你醒了,睡的咋样?”
“挺好。”
“哗啦啦…”
“过来洗洗,昨天你都没洗澡就睡觉,脏死个人,快过来!”
“好!”
午后。
徐观睡好了每日一次的午觉,拦车返回了铜锣湾,没来及换衣服就去了观丽公司。
“导演,《新龙门客栈》的首日票房180万。”
“冇有惊喜啊!”
徐观说完,就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打给自己物色制片人,《南洋十大邪术》可以开搞了。
“喂,文俊吗?我是徐观啊。”
“老王跟你说了吧,对对,咋样,有冇有时间出来坐坐?”
“好好,晚上见!”
徐观发现公司根本无事可处理,就准备颠了,刚到酒店门口就碰见堵在门口的记者。
“徐导,你好!请问你怎么看徐可说的你不懂商业片?”一个胖胖的记者问。
“我不懂商业片,但我每部电影都赚钱啊,你说气不气人?《八仙饭店》还没上映,就赚钱了,难搞哦。”
徐观回击了几句就上了楼,换了身衣服,心想再住一周,等宣传期过了果断换酒店。
晚。
铜锣湾一家海鲜酒楼。
“文制片,欢迎欢迎。”
“徐导,久仰久仰。”
一坐下,文俊就说:“徐导,说是久仰,还真不是客套,去年我跟姜闻合作《狭路英豪》,老听他提起你。”
姜闻己经好多章没出现了。
“老姜怎么说的?”徐观笑问。
“说你是导演里最好的编剧,编剧里最好的导演。”
“这老姜还真能替我吹啊,来来来,干杯!”
俩人中间有个老王,现在多了个姜闻,很快熟络起来,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文俊原名王文俊,再喊老王不合适,只能学着姜闻喊老文。
徐观开门见山:“老文,咱们虽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一点也不陌生,有话我就首说了!”
“但说无妨。”
“我手里有个项目,缺个有经验的制片人,有没有兴趣合作一回?”
“要搁以前,我肯定答应你,但是我准备参与姜闻的项目了!”文俊遗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