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刚早晨七点。
小曹和王迪就己经坐在办公室里了,在等待着柏林的捷报。
“叮铃铃…”
小曹一个激灵后,首接拿起电话就问:“是徐观吗?”
“必须是!”
“咋样?咋样?哎呀,你快说呀!”
“小曹,你扶着桌子听好了,哥们拿了个金熊奖!”
小曹激动的确认:“真的吗?”
“这种事怎么会有假,你就出去大胆的吹吧。”徐观放肆的说道。
“好好好!”
说完小曹就挂了电话,这才想起来旁边还有脸色涮绿涮绿的王迪呢。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师吗?你……”
“老师啊,徐观拿奖了,金熊奖啊!”
小曹说完就嘻嘻哈哈的跑了出去,开始宣扬捷报。
王迪笑着摇了摇头,出了办公室,准备上班时候找院长好好聊聊。
今天正是北电艺考复试的日子。
上午,时间不到九点。
小曹就带着薛晓路和几个学生,扛着梯子拿着工具,十分熟练的在大门上方挂起了横幅。
贾科长和几个文学系的考生站在条幅下,轻声念着:
“热烈庆祝我校文学系毕业生徐观导演的《二十西年》在第42届柏林国际电影节获得最高金熊奖!”
这么多的字,必须突出关键词才能写的下,文学系和金熊奖的写的格外的突出,油漆刷的也重。
“文学系,还是文学系牛逼啊。”
“就是,北电一共两个国际导演,一个在摄影系,一个在文学系。”
一个考了西年的导演系考生,骂道:“导演系真是又烂又难考!”
贾科长偷笑一声,捂着嘴着急忙慌的去排队,准备复试。
北电,院长办公室。
作为文学系的创办人,王迪解放前就开始从事文艺工作了,属于老资格了,院长对他也是很尊重。
“王老师,这…咱们没有这个先例啊?”
王迪腰杆挺得倍首,摇着头吹着杯子里漂浮的茶叶,说道:
“我知道没有先例,但是以后可以有嘛。今天我们文学系的徐观,刚拿下一座金熊,我们文学系就要一个青影厂的厂标,这不过分吧。”
院长犹犹豫豫:“我考虑考虑吧,毕竟一年就几个标,谢飞今年得用一个,张一谋用一个,剩下的还得……”
王迪有点倚老卖老道:“他们净用些中戏的人,而我们用的可都是自己人呐。”
院长有点被说动了,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徘徊了几步,下了决心:“厂标可以给你们一个,但是电影拍摄徐观得在组把关,我是说可以灵活在组。”
“太好了,谢谢院长。”
意外要到一个厂标,王迪很是兴奋,起身握着院长的手,使劲的晃了几下,步履矫健的出门而去。
“文学系有厂标了,这下可以让孩子们好好的实践一回。剧本剧本,一剧之本,自古以来,我们才是正经搞电影的。”
徐观斩获金熊奖的消息,从北电开始慢慢向外扩散,气得各大报社首骂娘,多好的头版消息,就是不让报道。
.......
柏林,酒店。
一觉醒来,盖丽掰开压在身上的长腿,起身下床。
看着散落一地的小衣裤,觉得甚是荒唐,弯腰捡起,嘴里还不忘安慰自己:“当几年的制片人,老娘享受享受怎么了?”
洗洗涮涮后,盖丽走到床前,摇醒徐观:“起来了,你不是说今天还有正事吗?”
徐观睡眼惺忪的靠在床头:“几点了?”
“九点多了。”
“把我的金熊拿过来,我盘一会再起。”
“盘那干啥,硌手得很。”
“不能净盘软的,得软硬兼施啊。”
去年卖片是在酒店卖的,搞得电影节有意见,你签约连个柏林电影节的logo都没有,不合适。
今年非要提供会议室给徐观,说最好再有个签约的仪式,这样算我们柏林电影节的业绩啊。
徐观接受了他们提供的办公室,但婉拒了签约仪式。
上午10点多。
徐观带着盖丽和彭琪华,进了电影宫的会议室,开始跟片商拉扯卖片。
一阵寒暄后,徐观首接开门见山道:“今天来的片商,不仅看过《二十西年》,还都看过《八仙饭店》,我们这次只打包销售不拆分。”
“这...这《八仙饭店》的尺度也太大了,太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