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系的俊男靓女们挂完横幅后,就开始有组织性的活动在北电的各个角落。
男生厕所里。
站主对蹲主说:“唉,你知道吗?学校大门口出事了!”
蹲主一脸好奇:“啥事?”
一个舒服的冷颤后,站主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哎,到底啥事?”
站主甩了甩,摇摇头走了。
“沃日你大爷,到底啥事啊?”
热闹稍纵即逝,微微一使劲夹断,潦草擦拭,起身就往大门口跑。
不多时,大门口就挤满了看热闹的清澈大学生。
一抬头,目光就被锁定在又粗又壮的文学系三个大字上。
紧接着才不自觉地把横幅上的字连着念一遍:
“热烈祝贺我校85级文学系毕业生徐观在第41届柏林电影节斩获最佳导演银熊奖!”
“文学系的真特么鸡贼,就‘文学系’三字的油漆都够重新做一个横幅的了!”
“没其他事了吗?”
“真没有其他事了吗?”
蹲主骂骂咧咧又回去继续蹲。
中戏,教室里。
何兵拿着报纸首接拍在仨女的桌上,说道:“瞅瞅,好好地瞅瞅!要是有不认识的字,你们就问我!”
“哪儿呢?哪儿呢?”
“这呢!眼瞎啊,这么大的字看不见啊!”
“祝贺我国青年导演徐观......”
徐凡刚念完,陈小艺就说:“这是正经报纸吗?柏林最佳导演就这么点地方?”
徐凡拿着桌上用了一个多月的橡皮擦往报纸上一放,就把消息遮盖的严严实实,连边框都没露出来。
陈小艺拿着橡皮擦一遮一开,反复试了几次,对何冰说:“这就是地下导演,就这么大,你还咋咋呼呼的!”
西影厂,洗印车间。
正在赶后期的老谋子,拿着手里的报纸说道:“后生可畏啊,比我们那是勇敢的多,也厉害的多!”
巩利一手拿过报纸,眯着眼看着徐观的新闻:“有机会认识下,我看看你俩谁厉害?”
“谁厉害不好说?反正肯定没我的大?”
“.......”
“你看看这才多大?我多大你该清楚啊?”
“好好好,你大,一整版那么大,行了吧!”
同样是在西影厂,家属院里。
第西代导演滕文冀看到消息后,脸色变得极为不自然,甚至有些扭曲,大骂:
“老子累死累活的舔了这么多年,才有机会当导演。你特么毛都没长齐,就敢拿最佳导演。那我这么多年都特么白舔了?!”
文艺圈就是这样,是出了名爱打压后辈的圈子。
下一代舔上一代,舔舒服了就上位了,就开始接受下下一代的舔。
宁影厂厂长拿着报纸,想着第一次见徐观的样子,自问:“当时宁影厂要是有厂标,会让他当导演吗?”
厂长很快的摇摇头,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肯定不会。
.......
柏林的上午,下榻的酒店。
徐观靠在床头纳闷:为毛每次醒来,艾玛都在洗澡?
冲和洗完之后,艾玛带着徐观找到了柏林电影节的朋友。
开始制作精美的《拉帮套》电影推介幻灯片,试图用高科技把乡土气息浓厚的《拉帮套》包装得高大上。
午后,酒店的会议室。
“哈喽,哈喽......”
徐观一进门各种哈喽后,就首接走到会议室的长桌前,对着己经准备好的投影幻灯片,开始花式宣讲《拉帮套》。
宣讲中,徐观嘴里蹦出来一个又一个的新词,都试图把电影吹的更牛逼,更有卖点。
徐观总是有意无意地挥舞着德国人熟悉的手势,滔滔不绝地说了近来一个小时后,就在徐观为电影梦想差点窒息到翻白眼的时候,才讲完最后一张幻灯片。
徐观赶紧拿起桌子上杯子润润嗓子,略微嘶哑地说:
“你们买不了吃亏,也买不了上当,我连宣传文案都替你们想好了!诸位要合作意向的话,一会咱们就可以开始报价了!”
本来悲剧片子在欧美的市场不大,但是经过徐观的赋能后,片商都相信可以往励志向上的电影方面操作,可以把东北爱情故事讲给有品位的观众。
经过几轮唇枪舌剑的来回拉扯后,才最终签下版权交易的意向。
在艾玛朋友的协助下,傍晚基本敲定了版权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