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盖丽认识徐观以来,徐观就忙忙碌碌的准备电影,难得有个清闲的时候,即使只是手牵手在北国的小城闲逛,盖丽也倍感温馨和甜蜜。
翌日,一早。
众人从小城出发,在哈尔滨登上开往京城的列车。
尽管说电影己经拍完,但是摄影组的人还是小心翼翼地看管着胶片和设备,生怕再有不测。
7月16日,徐观终于回到了阔别了三个多月的京城。
出了京城火车站,几人就兵分两路。
徐观带着赵晓丁去北影厂送还设备,盖丽带着剩余队伍回小院放置胶片。
七月,正是京城气温快要升至最高的时候,也是全亚洲运动员的盛会以即将在京城召开。
全市的人民都被动员和组织起来,大街小巷里都摆满了鲜花,到处都是熊猫招手的画像和飘扬的彩旗。
清洁工们都穿着清一色的猩红的新制服,把马路打扫的一尘不染,整个京城都笼罩里一片喜庆的节日氛围里,会持续长达几个月的时间。
徐观带着赵晓丁穿过喜气洋洋的京城,进了北影厂的大院里。
一打听,田壮还在拍摄《大太监李莲英》,徐观心想《拉帮套》开机两回都拍完了,这破戏还没拍完,难不成姜闻耍了幺蛾子?
此时姜闻敢在张一谋面前耍,但是唯独不敢在谢晋和田壮面前耍。
按照原来的记忆,俩人找到了片场,徐观都无语了,还在磨蹭着金銮殿的戏份呢。
在金銮殿的犄角旮旯里,徐观还没见到田壮呢,就听有人在搓麻将。真是尼玛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片场搓麻将,都是人才啊!
田壮导演一看见徐观来了,还带着设备,就知道啥事,摆手招呼副导演过来替自己打麻将,起身过来招呼徐观。
徐观还在麻将桌上看见了徐凡,彼此都心照不宣地谁也没搭理谁!
赵晓丁和剧组人员对接着设备移交。
片场外,田壮和徐观在寒暄着絮叨。
徐观忍不住了问田壮:“你们这戏还没拍完?都快半年了吧?这是啥情况?”
田壮掏出香烟散给徐观说:“这戏去年8月筹拍,2月份就开机了,投了180万,一遍拍一边剪,300多个镜头拍虚了,小庆去参加政协会议,我腿又摔断了,耽误了一段时间,这不也快杀青了。”
徐观还能说什么,只能说牛逼!
田壮搂着徐观肩膀说:“徐观,爷们食言了!你的电影恐怕难在北影厂做后期了,那两个烂人到处说你拍地下电影。再加上厂里有人跟我不对付,你也就跟着遭殃了!”
徐观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冰凉冰凉的,但还是强颜欢笑地说:“导演,你己经帮了我够多的了,我己经感激不尽了,剩下的后期制作我再想想办法吧!”
田壮看着徐观这样,也只能拍了拍徐观的肩膀说:“要抓紧,实在找不到你再来找我,我再给你想想办法!你先别急着回去,晚上陪我喝点!”
徐观尽管舟车劳顿,也是连忙答应,等田壮回到片场后,徐观也知会赵晓丁先回去,说自己还有事。
晚上,北影厂家属院的田壮家里。
俩人在客厅里喝着红星二锅头,田壮对着徐观说:“大赵小赵那事干得很脏,但是这俩人的叔叔是北影厂的老导演,父母也是北影厂的,俩人从小在北影厂混剧组。
你的电影后期制作完成前,不要轻易的报复,要多想想《拉帮套》,毕竟你费了这么大的心血才完成,不能再出意外了!知道吗?”
徐观没有说话,自顾自喝着酒。
田壮歪头看了看徐观,使劲拍了拍徐观的肩膀说:“多想想,多看看,别跟个愣头青一样。设备我先放在剧组,你赶紧找能制作后期的地方,一旦发现拍摄的有问题,就过来拿设备接着继续拍摄。”
徐观苦着脸说:“导演,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听你这么说,我都心惊胆战的!”
“哈哈哈,好好好!你的电影一次就成,不要用补拍,这总行了吧!”
“你就听你的,争取不补拍!”
俩人聊了很晚,喝到很晚,但是田壮的酒量一般,只是一开始喝点,后来多半都在喝茶聊天。
从田壮家出来,徐观在路边招了一辆黄色面的,就回了蓑衣胡同。
徐观从门地下伸手扣出钥匙开了门进了小院。
悄无声息的进了自己房间后,徐观刚打开灯,就尼玛惊呆了,屋里都长草了,徐观特意的量了一下都快一米高了。
随便冲了个澡,徐观就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