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县的官盐尚可支持一些日子,但若是时间久了,官盐价格必定上涨,到时候定然私盐泛滥,民不聊生。”
“就不能从别处再调些官盐过来?”张希安问道。
“哪有那么简单。”王飞一脸苦笑。“各州县的官盐数量都是定数,没有盐引可拿不到官盐。差个几十石倒还无伤大雅,像如此这般巨大的窟窿,哪里堵的上?一条大牯牛船可运二百六十石左右官盐(此处采用宋朝称重计量一石约等于九十七千克)。二十三条大牯牛船可就是五千九百八十石官盐。这基本就是青州府八十万百姓一个月的用盐了。”
张希安不擅算数,但既然王飞这么说,肯定是大差不差的。
“我去见漕运使。”张希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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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作甚?不是刚出来?”王飞有些好奇。
“漕运使大人。”张希安回到衙门会客厅,躬身行礼道。
“何事?”漕运使说道。
“下官敢问大人,是先查案子,还是找寻到官盐?”张希安问道。
漕运使被问懵了。这有什么区别?破了案子不就能找到官盐了吗?换句话说,官盐找到了,不就是破案了?
“此言何意?”漕运使皱着眉头问道。
“若是先查案子怕是要费些功夫,若是先找官盐,可能尚有一些取巧之道。只是若是先寻到了官盐,就怕打草惊蛇,贼人心虚而逃。”张希安回答说。
“先把官盐寻回来。稳定民生要紧。”漕运使思考片刻回答。毕竟只要官盐寻到了,民生不受影响,自己的官帽子就算保住了,至于那些个船工护卫的性命,说实话,漕运使已然决定拿银子封嘴了。
“你叫什么名字?”漕运使问道。
“回大人,下官张希安。”张希安回答说。
“张希安,你需要多久可以寻回官盐?”漕运使又问。
“三日左右。”张希安此时也不敢打包票。
“太久了,两日!”漕运使说道。“青州各县的官盐不过还有五日的存量,耽误久了,只怕造成哄抢。而且。。。。。”漕运使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事不小,我也至多瞒住三日,再久我也必须上报。今天已经是第二日了。”
喜欢以捕快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