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了,俊瘦面庞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忽然问:“那种滋味好么?”
楚邺默了一默,才听出来意思,兄弟之间还没聊过这个话题呢,原说了一句“有什么好不好的。”见他默默在听,只得又道:“起初还挺好的,这都两年多没有过,后来碰她便僵如木头。她不受。我也不忍心碰。”
楚邹淡淡地咳了咳,顿时又失了兴趣。手上拿着块放糖,默默看着小楚恪伸舌头一舔一舔:“下次进宫,给带点零嘴儿,不然连赏他个吃食都拿不出。”
那叫麟子的笨狗和自个的宝贝小儿绕在他跟前,一个舔着他的靴子,一个舔着他的糖,毛茸茸软呆呆的。楚邺看得怎么那么刺眼。
这宫里谁人都晓得太子在冷宫里养了个“小阿娇”,每天眼巴巴地渴望往外跑,见着谁敲宫门就蠕着胖屁股跟谁挤。你还不许对它呵斥,否则楚邹隔着一道殿门能用阴冷的目光把你射穿,就单给咸安宫送衣的宫女都不晓得换走了几拨,传到父皇耳朵里必定又不得好。楚邺本来想说“总好过把狗当人养”,想想又觉得太绝没说出口。
见日头已往西,便把儿子抱回来,去了延禧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