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暗账里记录的对神秘人物的收支,数额巨大且用途不明。依我看,很可能涉及对官员的贿赂。杨崇义身为富商,与各方势力往来密切,若真有此事,那这背后的水可就太深了。”
张仪骞沉思片刻,说道:“大人,杨崇义此举定是为了谋取更多利益。可这密室如此隐蔽,知道的人想必极少,能接触到这些暗账的,也必然是他的心腹之人。难道是他身边人出了问题,才导致他失踪?”
韩安郡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极有可能。看来我们得重新审视杨府上下的人,尤其是那些与杨崇义关系密切的。张公子,你心思缜密,接下来咱们一起从这些暗账入手,顺藤摸瓜,定要把这背后的阴谋查个清楚!”
这时,张仪骞翻开一本书,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数字。那些符号扭曲怪异,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随意涂鸦;数字排列毫无规律,让人摸不着头脑。
“大人,你看这个!”张仪骞眼睛一亮,连忙把纸条递给韩安郡,“这些符号和数字看起来奇奇怪怪的,肯定不简单!会不会是杨崇义留下的线索呀?可他为啥要用这么奇怪的方式写呢?”
韩安郡接过纸条,皱着眉头仔细端详,眼神中透着疑惑和专注:“这些符号和数字,看着确实古怪。要说和案件没关系,我可不信。但到底是什么意思,还得好好琢磨。杨崇义这么做,说不定是为了防着别人发现,看来他心里有鬼啊。”
秦劲也凑过来,挠挠头说:“这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这些东西要是能直接说话就好了。”
韩安郡和张仪骞开始尝试解读纸条上的内容,但经过一番努力,依旧毫无头绪。那些符号和数字就像一道道无法逾越的屏障,阻挡着他们接近真相的脚步。“看来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才能解开这个谜团。”韩安郡无奈地摇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挫败。
张仪骞却没有气馁,他眼睛一转,说道:“大人,咱们之前在吴有德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些和杨崇义商业往来有关的书信,要不从那些书信入手,说不定能找到和这纸条上符号、数字相关的线索呢!”
韩安郡眼前一亮,立刻说道:“张公子,你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办,咱们再去仔细瞧瞧那些书信。”
两人立刻回到杨崇义的房间,再次仔细查看那些书信。
秦劲和张仪骞坐在桌前,将书信一封封摊开,仔细研究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他们时而皱眉沉思,时而低声讨论,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经过一番仔细的研究,张仪骞终于发现了一些端倪。他发现书信中提到的一些人名和地点,与纸条上的符号和数字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那些人名和地点,仿佛是解开符号和数字之谜的钥匙。他开始将这些信息一一记录下来,试图拼凑出一个完整的线索链。
“大人,你看!”张仪骞兴奋地指着记录的信息,“我觉得这些符号和数字很可能是一种暗语,用来指代和杨崇义交易的人,还有交易的地点。要是能解开这个暗语,说不定就能找到关键线索啦!但他们为啥要用这么复杂的方式交易、沟通呢?背后肯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韩安郡看着张仪骞记录下的信息,心中也充满了期待。“张公子,你这发现太重要了!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只要找到这些交易的人,说不定就能揭开整个案件的真相。”
张仪骞突然站起来,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径直来到韩安郡面前,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大人,这可是个足以震惊全县的大发现!我反复核查,这张纸条上的日期,和管家吴有德信里的数字竟然分毫不差!”他小心翼翼地展开纸条,双手递到韩安郡眼前,手指点着上面的字迹,语速飞快地说道:“您瞧,纸条上写着‘开元二十三年冬月十五,集赤金五十铤、白银三百镒,城西旧宅。”
韩安郡神色一紧,赶忙接过纸条,仔细端详,随后迅速翻开吴有德的信件。信中这般写道:“冬月十五,寒夜深沉,诸事皆按‘枭’的指示妥善办理。已将赤金五十铤、白银三百镒悄然藏于城西旧宅。此次筹备这批财物,历经千难万险,好在最终安然抵达藏匿之处。‘枭’对这些财物极为重视,想必是为了筹备更为庞大的计划。大人身处杨府,务必时刻留意周遭动静,稍有异常,即刻飞鸽传书。如今世道复杂,行事务必谨小慎微,切不可有丝毫疏忽。”
韩安郡看完信,脸色愈发凝重,即刻命人取来架阁库记录。一番翻找后,不出所料,开元二十三年冬月十五,云阳县境内接连发生多起抢劫大案,丢失的金银数额与纸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