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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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包厢里的人走得差不多,只剩他们二人坐在沙发上,脚边是横着竖着放的空啤酒瓶。
南也康捏着一罐啤酒,手指压紧,随着轻微的一声塑料响,啤酒罐凹进去一点,他问:“你和今晚那个女生怎么回事?”
周宁和揉了揉太阳穴,嗓音比以往低沉了些:“能怎么?”
南也康一噎:“那你和她出去那么久?”
顿了顿,又问:“真没情况?”
周宁和轻笑,声音拉长而缓慢,显得有些散漫:“哪儿能,她喜欢我,我也喜欢我自己,我们不就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