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带着一股烟味和酒味就来学校了,你还有个学生的样子吗?”
周宁和来学校之前在酒吧包厢睡了一宿,到学校又睡到现在,一边衣领没来得及整理还翘着,他手插兜里,扯唇笑:“然后?”
等男人走后,周宁和贴着墙,缓缓坐下,单腿曲起,手臂搭在膝盖上,上挑的眼尾敛下,看着冷得刺目,他阖着眼仿佛就能看见当年的那场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