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遭到安王府反扑,不然他们颜面何存。
如此想来……贺云昭将此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脑中再次晃过了老安王的那个小儿子,庶子李景……
“嘶!”
贺玉书端了一杯茶放在贺云昭身边小桌上,她悄悄又退了回去。
贺云昭侧头一瞧,这套裙子她见二姐穿过,想来是送给了贺玉书。
她眼睛一眨,有了!
她旋即下了榻,拿起茶杯一饮而尽,道:“二姐,我走了。”
“唉?”贺锦墨惊讶,“前一段都是待到睡前才走,今日走的倒是快。”
另一头的贺云昭回到书房翻出信纸,给裴泽渊写了一封信。
叮嘱他出入小心防备好,警惕公务上出差错,另外便是安慰道,现在与从前不同了,可不能莽撞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给人留下话柄。
她信上写的不明白,但是裴泽渊能理解其中意思。
那就是安王府若是报复裴泽渊,他必然会回敬一二,千万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曾经安王拉拢她不成之事就令裴泽渊对安王府很是不喜,如今再有几次三番的冲突,他下手不会轻。
可是贺云昭要的就是他下手重。
于她而言这是一举两得,既能打压李晖又能握住裴泽渊的把柄。
冲动之下殴打宗室亲王与暗地里下手废了一个亲王可是截然不同的性质。
前者还能说是宗室的家务事,裴泽渊毕竟是公主之子,后者而言便是以下犯上,宗室与诸位阁老绝不会饶恕如此罪行。
贺云昭便是要提醒裴泽渊,即使下手也绝不要留下证据让他人发现。
她发现就够了。
而她嘛,见机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