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为何要交代他防范安从玉,难道昨晚行刺的事,是安氏所为?即便不是安从玉动的手,也有可能是安丞相的手笔,想起阿宝和念夏两个人眼睛都不眨的坐在床榻边守着阿墨,临雀就不自觉的摇了摇头,真是一个阿墨激起千层浪。
白镜禾拿眼睛扫了一下安丞相和镇国公说道:“摄政王府的阿墨是本王的宠妾,虽身份不高,但深得本王欢心,本王不希望再看到什么人,明的暗的难为他,此前发生的事,不管是谁做的,本王既往不咎,但今天以后,若是再有人动手,莫怪本王不讲情面。”
镇国公一脸的不满,上前一步说道:“王爷,阿墨是奴藉……”
“那本王就撤了他的奴藉。”白镜禾眼神凌厉的看向镇国公。
安丞相此时倒是愿意和镇国公站一边了,“即便王爷撤了他的奴藉,他也是身份卑微的人,当然,一个姬妾而已,镇国公,大可不必如此较真。”说罢,便给镇国公使了个眼色。
白镜禾重复了一句,“身份卑微?康太傅,你早年丧妻,一生无子,本王将阿墨送于你当儿子,你可愿意?”
康太傅当即一愣,躬身施礼,“老臣自是愿意的,只是我二人未曾谋面,不晓得阿墨公子愿不愿意认下老臣这个父亲。”
白镜禾冲康太傅微微一笑,“此事不难,下了朝,随本王一同回王府便是。”
安丞相眼神一暗,下意识的瞥了镇国公一眼,镇国公脸红脖子粗的憋着气,却也说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