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告诉严家,你不用去。”
丁熹点了点头,回去的路上,三人一片沉默。
等到了院里,西屋还亮着光,严伟光的自行车也好好的锁在门口,刘冠英摇了摇头,“这一家人,还真有意思,人一点也不着急,咱三急的要命。”
丁义康,“咱这也算是做好事了。”
***
周末。
“叩叩叩叩。”
楼下的门被敲响,徐颂祁正卧在地面上做俯卧撑,听到敲门声挑了挑眉,一个跃起来,从旁边的懒人沙发上拿起自己的衣裳,照头套上,说起这懒人沙发,徐颂祁也是头一次听过,是丁熹画了张图给他,大体给他讲了一遍,便让他去弄。
徐颂祁拿着这画东跑西跑找地给她做,第一次弄的太硬,丁熹不满意,第二次弄的太软,丁熹又嫌弃。
徐颂祁咬牙揪起她的耳朵。
丁熹抱着他的腰卖惨,可怜巴巴道:“这是我们以后得家,沙发也是以后我们小家的一份子,你真的不想把它弄的完美一点吗?”
徐颂祁松了手,乖乖的又去重新做了。
直到改了四五次,才让丁熹满意,如今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抱着丁熹躺在上面,下面软,上面也软。
穿了件衣服,徐颂祁便下了楼。
能敲门的绝对不是丁熹,丁熹有钥匙,没有钥匙的时候,她都会用两只手啪啪的拍门,边拍边大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