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西紧绷着身子,全身抗拒他的靠近。免费看书就搜:完本神站 wanben.info她不想再听到那个名字,那个名字每次出现都与他有关,她用力挣托开被他拉着的小手,捂上耳朵,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
不经意间陆枭心底划过一抹苦涩,轻声哄道,“西宝,你要相信我心里除了你,装不下任何人,转过来看着我。”
韩明西不为所动。
“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看着我好吗?”
他的气息停留在耳畔的手背上,差不多五分钟后,韩明西移开手臂,露出侧脸。
陆枭拨开她脸上的长发,动作温柔又细致,“全家都很担心你,我回来的时候,爷爷还没睡。”
韩明西听闻忍不住问,“你怎么回来了?”
“陆川去找我了,转过来好吗”,陆枭轻轻用力,韩明西仰面,对视上他的眼睛。
她粉嫩的嘴唇微微上翘,长长的睫毛低垂,小模样可怜巴巴的,娇软可爱,漂亮的不像话。
陆枭情不自禁的覆上她的唇瓣,在她唇间游移,带着无尽的柔情与珍惜。
“我不要”,韩明西抗拒着推开。
“嘶,疼”,陆枭闭上眼睛,仰面躺在床上。
韩明西吓的坐起,满脸惊谎,“我不是故意的。”
陆枭表情痛苦,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我这里好疼。”
伤口在背部,胸口怎么也疼了,难道是连锁反应?韩明西脑补了所有可能,着急起身,“我去找爸爸,送你去医院。”
陆枭紧握着她的手没动,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心疼我了?”
韩明西心里狐疑,“你到底是真疼还是假疼,你不要吓我。”
陆枭唇角一勾,“刚刚是真疼,你不生气,我就不疼了。”
“你又骗我,我不要你了”韩明西气鼓鼓的甩开他的手。
陆枭正色拉她躺下道,“没有骗你,是真的不想你难过。”他紧紧抱上韩明西,抱着他最珍爱的宝贝,喉咙滚动,“宝宝,别不要我。”
他的话,他的眼神把韩明西都给烫软了,软糯糯的喊了声,“枭哥哥。”
分别了近两个月,陆枭是受不了这样的声音的,就像小猫呜咽。
陆枭埋首在她的颈窝里,舔吻吮吸,许久缓缓地,“宝宝,我们举行婚礼好吗?”
韩明西抱紧陆枭的腰,“嗯?”
陆枭看着韩明西茫然的眼睛,一字一句慢慢说“我想和你举行婚礼。”
韩明西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你不怕别人知道我的家庭吗?”
或许从韩明西第一次拒绝办婚礼时,陆枭就从她不自知的小心谨慎里看到了她内心筑起的壁垒,他心疼的安抚她的不安,想要给足她安全感。
他抚摸着她的身体,“有我在,宝宝什么都不要怕。”
韩明西睫毛微颤,心底充盈着踏实和依赖,她主动寻上唇瓣,轻轻一吻。
一早陆川骑着车子,远远的就看到陆枭和韩明西两人站在干休所家属院门口等着了,他双脚刹车,接过大哥手里的书包,歪头看着韩明西,“哟,小公主开心啦!”
韩明西噘嘴反问,“我哪天不开心?”
陆川翻了个白眼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那请上车吧,小公主,该去上学了。”
韩明西坐上后座,陆枭摸了摸她的头,“走吧,放学了回军区大院,我在家里等你。”
政治课上,老师是一位50多岁的老者,留着长长的胡须,刚劲有力的黑板上写下“忆苦思甜”四个大字,几位同学纷纷举手,王小玲穿着整洁补疤的蓝色连襟上衣在同学中脱颖而出,起身讲述。
从自己的身世到成长阶段家里父母是怎么受地主资本家的压榨和剥削,源源不断地诉说。当诉到动情处时,眼泪便从她那张干瘪的脸上滑落。一些感情十分脆弱的同学此时也被王小玲诉苦的情绪所感染,悄悄地哭泣起来。
这时,一男同学马上站起身,振臂高呼: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
王小玲在苦难悲伤的哽咽中,双眸扫视了眼全班,然后高呼着一声口号:“天下乌鸦一般黑!”
同学们听了一愣,一些同学相互议论起来,呼口号有这样呼的?光呼一句“天下乌鸦一般黑”就完了?这么呼的话,那天下的乌鸦得罪你了吗?你起码呼了上句“天下乌鸦一般黑”下句就应呼“地上地主一样狠”嘛。光呼一句“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了下句,怎么对应得上句呢?
想到此,有些人便为这蟹脚的口号和天下的乌鸦蒙受人类如此大的委屈而笑了,一时间响起一片笑声。
老师脸色紧绷,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