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吐出说三个字。
苏墨松开了手,重新跳回床上躺着,双手枕在后脑勺,懒懒地闭上了双眼。
“Asura,你上次一直让虎子去查宋衍的踪迹,现在宋衍回来了,你是不是又想干什么?”蒋创深蹙了下眉,睨向躺在床上的苏墨,充满好奇心地问道。
Asura为什么要一直调查宋衍?难道宋衍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吗?
“不是想干什么,而是……”苏墨闭着双眼,话到一半就不说了,急得蒋创迫切想要知道后面的话,便起身坐在床边。
长臂一伸,便将苏墨坐起身,沉声问:“而是什么?说啊。”
“还记得柳静玉的命案不?”苏墨没有睁眼去看蒋创,语气淡淡的说出当年事。
蒋创皱了下眉,柳静玉的命案他是从新闻里听说的,但这跟Asura一直调查宋衍有什么关系吗?
“其实那不是宋衍杀害柳静玉,而是——”苏墨缓缓睁开双眼,浅眸内闪过一抹蒋创读不懂的光。
苏墨抬手,猛地揪住了蒋创的衣领口,目光犀利了几分的睨着他,勾唇冷笑,“催动宋衍去杀害柳静玉的人是我,但在酒里下毒的人……却是你的女人——凌默晨!”
“那个时候我只是给了宋衍一个最好的办法,能不亲自杀人又不会被怀疑的办法!”
“而凌默晨,我只是让她不要放太多料,但她还是加了太多料,你说,柳静玉的死和凌默晨能脱干系吗?”苏墨一字一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般,狠狠刺中蒋创整颗心,痛得无以复加。
但很快又想开,蒋创抬手甩开苏墨的手,站起身坐回原来位置,毫不在意的翘起二郎腿。
“就算是又怎样?柳静玉的儿子宥浅死了,都死在那场爆炸中,有谁来报仇?”他笑,极力克制下心中那抹强烈的不安感。
“嘁……”苏墨冷声笑开,睨着蒋创轻摇了下头,语气中带了丝丝同情,“蒋创啊蒋创,你是不是把自己心思全放在凌默晨身上,才会一直没调查宥浅吗?”
听完这话,蒋创眯起黑眸,目光阴沉凌厉的睨着苏墨,声音冷了下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墨冷笑下了床,赤着脚走上前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宥浅根本没死,虽然宥威死了,但真正能报仇的,就只有宥浅。”
听到宥浅还没死的消息,蒋创立即将茶几上狠狠掀翻,茶杯、烟灰缸等等全奚落在地上,发出十分刺耳的碎裂巨响。
见状,苏墨依旧冷笑着,不为所动。
“所以你一直调查宋衍,是为了让他把这件事守口如瓶?”蒋创神色非常差了许多,黑眸眯起,目光凌厉的睨着苏墨,不悦地问了句。
宥浅没死,那他的晨晨到底该什么办?难道要他的晨晨跟着柳静玉一起陪葬?
不!就算宥浅还没死,还小,他也绝对要铲掉!宋衍也一样,管他什么狗屁的身份!
“你会觉得我这么做很幼稚,又欠考虑,但这也是唯一办法,如果真有更好的办法,也行。”苏墨整个后背靠向沙发背上,白皙大手揉了下头疼不已的太阳穴,才提出建议。
这两年来,他一直被软禁在这里,从未出门过,此刻他现在很想知道,苏沫过得怎么样了,还有……一直被他冷落的莫小蕞,过得还好吗?
虽然那里有女佣和老管家都在,可以照顾莫小蕞,但以她的性格来看,肯定很担心他,很想他……
想到莫小蕞,苏墨突然觉得没以前那么想要对她那样的心情了。
让莫小蕞伺候他,已经没用了,生理期上需求,也没用了,但唯一最有用的就是——那天他催眠了她,让她继续爱他。
现在,她是否还在继续爱着他?
“既然宥浅没死,算一算,应该十四岁左右吧?”蒋创想要说点什么,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便恢复温和的神情,爽朗笑道。
闻言,停下揉着太阳穴的苏墨睨向蒋创,蹙眉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个蒋创到底想说什么?
“区区一个十四岁的小屁孩,能有什么能力来报仇?”蒋创冷笑,不屑一顾。
苏墨想要说点什么,却被房外传来一道磁性好听的女音,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
“你们俩没事干嘛吵?茶几也掀翻了,谁赔?”凌默晨双手抱臂上前,与虎子并排在一起站着,睨向被蒋创掀翻茶几,茶杯等等都碎裂成渣,丹凤眸中尽是风情万种,妩媚一笑。
“我来赔。”蒋创收回视线,目光温柔宠溺的睨向;凌默晨,伸出手向她招了招。
见状,凌默晨扬起唇边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