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铁骨铮铮的大块头,看见顾知望的模样眼泪说下来就下来,急着要回府请太医。*5*k?a_n+s¨h¢u~.^c?o^m~
顾知望另有打算,“先不急着回府,我要进宫一趟。”云墨担忧,“可是少爷的伤势……”顾知望看了眼自已和顾知序惨兮兮的模样,很是满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话落拉着顾知序便急匆匆朝皇宫赶去。顾知望是在宫外等着求见时得知刘廷献进宫状告顾知序行凶伤人的事,火气猛地一下上来了,非要给顾知序胳膊吊起来,入殿时一瘸一拐,噗通一声跪下,卖惨的意味稍微有那么些明显。“学生要状告靖王世子绑架学生,欲下死手伪造意外抛尸荒野,求陛下为学生做主。”告御状谁不会似的。顾知望抬头挑衅看向刘廷献,瞥见一旁的身影才发现自已爹也在。顾律亲眼看见自已儿子满身的伤,强行按耐住想要过去的冲动,恨不得手撕了刘廷献。顾知望知道他关心自已,冲他眨了眨示意没事。刘廷献看着顾知望顾知序入殿,心猛得一沉,暗骂底下人废物。想到了自已以为顾知望必死无疑吐露的话,慌乱了一瞬。_k!a!n`s,h_u+a?p.p?.¨n`e?t?他又很快稳了下来,顾家那老东西死都死多少年了,无凭无据顾知望能奈他如何。想到这刘廷献嗤笑道:“陛目睽睽之下刺杀我,你又要如何证明劫持你的人是我。”顾知望不理,只是朝着上首的元景帝道:“学生要状告的事不单单仅此一件,经此绑架,学生意外发现靖王世子与北蛮人私下勾结,恐对我大乾不利,且当年我祖父身死一事另有隐情,乃是被靖王之手谋害。”“东街留水巷第六户乃是那北蛮人的藏身之所,陛下尽可派人勘察,将人拿下核查。”一连两个重磅消息扔出来,炸得人神情恍惚,反应不及。短暂的寂静间,刘廷献声音里掩盖不住的激烈,“顾知望,你这是诬陷!”顾知望:“我是不是诬陷届时一查便真相大白了,奉劝世子下次绑人还是不要选在自已老巢了,也不需来那套临终遗言全权托付。”刘廷献败在自已的太骄傲和太自负上,从一开始他就没太将顾知望当一回事,笃定了他必死无疑。顾知望从被绑到运出内城,始终是睁眼瞎的状态,可封闭了视觉听觉却还尚存。@-求?书带着昆腔婉转的唱曲,隐隐约约的练嗓声,叫卖的馄饨,屋子的朝向,能知道的信息揉杂在一起,这对于从小在京城长大的顾知望来说并不难。从听到那道北蛮口音开始,他内心便涌现了一个荒谬而大胆的念头,北蛮的开战和靖王的起兵都巧合的在同一个时间里,两者之间是否存在联系。如若真是存在联系,联动北蛮国出手,又是否付出什么代价,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只是到最后靖王兵败,北蛮意图吞并大乾,也不知是谁利用了谁。 顾知望直视刘廷献,“世子绑架我的原由也很简单,因为我察觉了丘山铁矿有异,世子为了解决后患自然要朝我下手,丘山这块风水宝地距离岐州不算远,恐怕当时的靖王早便盯上此地,只是碰巧被我祖父在沿途中发现,为了独吞下矿山,对他下此毒手,伪造成意外,便如同这次的我般,是与不是。”刘廷献避开他尖锐的质问,心神大乱,“简直一派胡言,我岐州偏居一隅,年年按时入贡赋税,靠着你这些臆想坏了两地和睦,你可能担责!”“陛下。”顾知望不予理会,等着元景帝下定。元景帝神色严肃,“事情没查清楚前,靖王世子便暂住宫中吧,孙铭,按照顾知望所说地点带人搜查。”禁军副卫领命,当日一队身穿皇盔手持长剑的侍卫便出宫径直朝东街而去。鉴于顾知望和顾知序凄惨的模样,元景帝很快放人,例外赏了太医随行。出了殿门,迎面走来的便是刘瞻一行人,神色紧张,步履慌乱,圣召一连指派三司前往丘山,刘瞻能不紧张才怪。顾知望略微在前面停了停,见到被侍卫左右看守的刘廷献出来,甩了甩胳膊,他已经忍的够久,不愿忍了。顾知望冲上去摁住人就是两拳砸脸。侍卫完全愣住,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在宣政殿前动手打人。待到他们反应过来时,刘廷献已经被摁扑在地上了,且还多出了个帮凶,想要制止吧,看着两个伤患似乎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侍卫忙看向顾律,却见他丝毫没有要制止的意思,周身生冷一片,瞧着很有要亲自上手将刘廷献大卸八块的意思。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