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凌琛再次来到清馨阁时,发现慕容霜已经不见了。_鑫_丸/本¢神,栈+ -首*发`他看着苏雨烟的侧脸,想起方才那番话,不由得想到还未解决的赵玉萝,心里一阵发虚。
“王妃”他试探着开口。
苏雨烟转过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王爷有事?”
东凌琛被她这一眼看得心虚,“没没什么。”他摸了摸鼻子,“就是来看看你。”
“是吗?”苏雨烟轻笑一声,“王爷不是应该去看看赵姑娘吗?听说她这几天身子不适。”
东凌琛的背后顿时冒出冷汗,“你你都知道了?”
“我不该知道吗?”苏雨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王爷若是想纳妾,大可光明正大地提出来,何必遮遮掩掩的?”
“不是的!”东凌琛连忙解释,“我对赵玉萝没有任何想法,都是她自己”
苏雨烟听完东凌琛的汇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落进来,在她精致的面容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消息并不出乎她的意料。
若那人真如此容易放弃,帝都那场刺杀也就不会发生了。
“那孩子身形娇小,确实便于藏匿。?微,趣¢小′说¢ *首/发~”东凌琛踱步至窗前,眉头紧锁,“八九岁的小女孩,寻常人家都是在家中待着,要找起来着实困难。这几日我派人搜遍了城中大小角落,却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苏雨烟眸光一闪,心中暗道:那哪是什么小女孩。她想起那日偶然瞥见的那抹身影,那双眼睛里透露出的冰冷杀意,绝非一个孩童该有的神情。
“或许此刻正躲在哪户农家,装作普通丫头也未可知。”她轻声说着,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茶杯边缘。茶水已经凉了,却仍能闻到淡淡的茉莉香气。
东凌琛在房内来回踱步,靴子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般诡异的身手,若真是寻常人家的孩子,那才叫怪事。我已让人严查各处可疑之人,尤其是近日新入城的外乡人。”
“你觉得会有收获吗?”苏雨烟抬眼看他。
“总要试试。”东凌琛停下脚步,面色阴沉,“我已派人四处搜寻,定要将她揪出来。这样的威胁若不除掉,我寝食难安。”
“无需如此担心,她伤不到我。”苏雨烟摇头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
有空间在手,就是十万大军包围,她也能全身而退。这份底气,来自那个神秘的空间,那里储存着她最大的秘密。
“我知道你有本事。”东凌琛走到她身边,忧心道,“但这人不除,我心难安。不管她是谁,为何而来,都必须铲除。”
苏雨烟不再多言,思绪却飘到了慕容霜提到的事情上。+d\u,a¢n`q.i-n-g\s·i_.~o?r!g·她端起茶杯,望着杯中飘动的茶叶,陷入沉思。
秦芷若与白宁柔,两个女人为了一双儿女明争暗斗。这场争斗背后,牵扯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二皇子分明知道秦芷若的下落,却将那对儿女交给白宁柔抚养。这其中必有隐情,单纯用来威胁秦芷若,未免太过简单。她总觉得,这背后另有隐情。
“二皇子接回那对儿女,究竟有何打算?”她转头问道,目光灼灼地看着东凌琛。
东凌琛神色一滞,随即叹了口气:“此事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苏雨烟眉头一挑,放下手中的茶杯。瓷器与桌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若是皇上首肯,那他必然知晓秦芷若的行踪。这局中怕是另有玄机。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脑海中想过无数种可能。
“你先别管这些。”东凌琛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温柔,“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人命之祸。”
与此同时,明亲王府中。
秦芷若独自坐在窗前,望着院中那株已经开始泛黄的梧桐树。
“娘亲为何愁眉不展?”东馥逸做完功课来到秦芷若房中,见她独自发呆。少年清朗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无事,只是有些担忧罢了。”秦芷若收回目光,对着儿子挤出一抹笑容。心中仍在揣测二皇子东玉松的用意,那个男人的每一步棋都暗藏玄机。
“有什么事尽管告诉孩儿,让孩儿为娘亲分忧。”东馥逸认真道,眼中满是关切。
秦芷若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心中一暖,却又添了几分愁绪。这孩子年纪尚小,她不愿让他过早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