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到客厅,陈放打开电视机。,w,z,s^k′b*o.o!k..¨c′o¨m/
岳清竹抓住刚蹦上沙发、直奔陈放而去的小白,紧紧抱住,本以为小白会哼唧哼唧地四腿乱蹬,可没想到它居然老老实实躺在她怀里了。“诶,它居然不挣扎了呀?好可爱。”岳清竹摸了摸小白肉乎乎的爪子,双手夹住它的前爪,“夹心饼干!”陈放看了眼他俩,轻笑道:“发现挣扎也没用了呗。”“切,”岳清竹撇撇嘴,“对了,你上周去魔都,到处逛了吗?”“没来得及。”“嗯,”岳清竹点点头,停顿了会,慢悠悠地道,“魔都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尤其跨年的时候。”“哦对,你家在魔都,月底要回去?”“嗯,”岳清竹清清嗓子,揉搓着小白的爪子,偷偷瞄了眼陈放,“品牌方送了我两张这个月月底度假区的门票,那边跨年的时候有很多好玩的。留着也是浪费……”她正紧张呢,哪知陈放忽然转头看过来,“你是在邀请我跨年吗?”岳清竹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脱口而出,“才不是……我只是问你要不要门票而已,不想浪费门票罢了。”陈放看向电视机,耸耸肩,“那算了,专门飞过去一趟太麻烦了。没什么事,我还是工作吧。”岳清竹抿抿嘴,握紧小白的爪子,感受到热乎乎的,又赶忙松开。可恶,她的嘴怎么就这么快呢?他就不能直接答应吗?怎么办,现在还能说什么?难道说,我是想跟你一起跨年吗?刚刚败下阵来,这话怎么说得出口呀?这岂不是承认自已口是心非吗?罢了,那可是跨年啊,拼了!岳清竹气鼓鼓地看向电视机,咬咬牙,“我……”“嗯?”岳清竹微微侧头,正想咬牙说出来,就看到陈放眼角带着笑意瞄了她一眼,又匆忙收回。等等!那是什么眼神?这副“你求我啊”的得意脸是什么鬼?心里顿时羞愤交加,后半句的邀请硬生生卡在嗓子里。我去你个大头鬼!岳清竹抬起下巴,轻哼一声,“我要出去堆雪人了。”哼,今天才六号,过两天再想办法再问一次!岳清竹穿上外套,“你家院子归我了!”“去吧。”陈放望着她的背影,琢磨着她应该是个高手,毕竟她本来打算一个人在家堆雪人。像他这种只会堆普通雪人的家伙,还是坐在屋子里坐享其成吧。陈放看了一分多的电影,好奇地回头看了眼窗外。只见她蹲在雪地里,整个人缩成一团,乌黑的长发从围巾里滑出几缕,被风吹着飞舞,倒是稍不影响她的激动。她戴着手套拢起一捧雪,双手交叠身体微微前倾,努力按。嘴唇紧抿,鼻尖似乎冻得泛红,可眼神却专注又兴奋。她按了几秒,张开手掌,掌心里的雪松散地垮成雪堆,完全没成型。岳清竹眼睛微微睁大,眉心微蹙,疑惑地打量着雪。但很快又深吸一口气,不服输地再次按紧手里的雪。膝盖微微并拢,身体前倾。呼出的白气比刚刚更急促。可再次打开,还是一团散雪。她愣了片刻,脸往围巾里缩了缩,似乎有些委屈。 陈放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幕。以为是王者,结果是青铜啊?……院子里,岳清竹很疑惑,呼出一团团白气。刚想再尝试一下,身后响起脚步声,与熟悉的男声——“今天气温低,湿度也低,雪比较干,你这样压不实的。”“那怎么办啊?”她回头,仰着脑袋看着他。陈放走到她旁边,只见她半张脸躲在奶白色的围巾里,鼻尖红红的,眉头微蹙看着他,睫毛上沾了几片细小的雪花,像个小兔子似的。陈放移开目光,心中默默叹息,蹲下伸出手,“雪给我。”“你没戴手套会冷吧?你告诉我怎么弄,我来吧。”“戴手套不行的,”陈放从地上拢起一捧雪,双手用力收拢,“用手让雪稍微融化一点才能压得实。”“啊?这样呀。”“嗯,攥紧,要用手的温度感化它。”陈放摊开手,一个小小的雪球出现在手里。“你冻手红了呀,我来吧。”岳清竹把雪丢到地上,准备摘手套。“你别摘了,后面就不用了。”“啊?”陈放把小雪球放在地上,手按着它开始滚,雪球逐渐滚大。岳清竹看着他赤手在雪里滚动雪球,手掌冻得发红,心里不是滋味,脸往围巾里埋了埋,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袖子。“你去戴手套吧,别冻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