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度有些大,她得有些时间来接受消化。
方落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传来,在黑暗里莫名的多了一些性感,“快睡。”
聂初晓微微的动了动,她脖子刚好蹭着方落沉的喉结,气氛本就暧昧,方落沉头往后仰了仰,聂初晓往上拱了拱,和他平齐,两人都睁着眼,没什么睡意,他看到她好看的眉眼,她看到他眼里的她。
有那么一个时刻,聂初晓觉得她这一生一世的爱情都在方落沉身上。
寂寂人定初,皎皎月灿明。
恐情意深厚,不愿话别离。
此时此地此景要是不做些什么,聂初晓都觉得自己不够仁道,于是她轻轻地起身,吻了上去。
勾引方落沉这种事以前聂初晓做的那是一个无意识,此刻倒是目标明确,嘴贴嘴,然后心贴心。
两人吻着吻着,聂初晓意识有些不太清,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和方落沉的姿势有些不太对,方落沉完全覆在自己的身上,体重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而某个地方也硬硬的。
聂初晓头发缠成一团,睡衣带子掉了一半,胸前和窗外一样,也是一片白月光,莹莹生辉,还有一颗小红提翘立。身体的异样她说不出,□□一波一波向她袭来,她睁着大眼睛瞧着方落沉有些害怕,有些犹豫,但更多的却是依恋。原来,接个吻还有这么多的后续事项。
其实,方落沉的情况比她好不到哪儿去,温香软玉在手,他又不是柳下惠,哪能做到坐怀不乱。
“方落沉,我怕痛。”聂初晓叫他不自觉就带着几分娇嗔,连她自己都没意识道。
聂初晓别的不了解,但是听说过女孩子的第一次都会痛,此刻方落沉有些哭笑不得,她自己引得火还得自己为她去熄。
他暗地里深吸几口气,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突然,聂初晓不敢相信自己说出口的,“方落沉,我们做吧。”
她声音低低,像是愿意又像是不愿意的纠结了许久。
方落沉差点儿没一口气背过去,身体的热度好像又上去了,今晚估计是睡不了了。他翻身过去,两人距离终于被拉了开来。
其实女孩子的
勇气总是只有那么一瞬间,不管她是处在爱还是被爱中,在这一瞬间里她会为了她爱的人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不仅是真的。
这还是一个美好的事实。
聂初晓承认自己对男女之事知道的模模糊糊,男人证明这个女人是否属于自己,大多都是看第一次。这个当初聂初晓还觉得万分神奇的理论还是岑豪交给她的。
“过来。”方落沉拉了她进自己的怀中,给她拉好睡衣带子,带着十分的温柔和怜惜像是哄着她说,“你的豆腐我也吃的差不多,抱歉,这种事以后我们再做。”
聂初晓莫名的流了泪,混合着刚刚的汗水蹭在方落沉的胸口,她伸手过去抱着他的背贴的十分紧。方落沉是在保护她,聂初晓觉得有时分不清他对自己的好,因为所有与他有关的事都不需要困惑,虽然她一直都不怎么是一个坦诚心扉的姑娘。
“等你长大,嗯?”方落沉的声音从他的胸腔传来。
聂初晓眼泪又流了一滴,可还是带着哭音说道,“好啊。”
“方落沉,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总说我年纪小,有时候连我都觉得和你不般配,可是谁和谁又会是天生一对。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那么短,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来取悦你。我伤心难过的时候你从来都不在我的身边,甚至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对我一无所知,你也会像对待平常所有人那样同等对待我……”聂初晓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低,女孩子的眼皮合了合,耷拉着,终于不动,在轻微的哭泣中睡着了。
月上梢头,方落沉为她拉了拉被子,两人抱着第一次睡觉也没什么不自在,严丝合缝紧密如连体婴儿一般,他在黑暗里注视不到她,却也暗暗松了口气,有些人,天生置情冷淡,如他。有些事,他说不出不代表着他不会做,他在他的世界里一个人独来独往了很久,以前和聂初晓在一起,其实待她有些不公平,他还没学会如何爱一个人。
有些话说出口仅仅是因为我爱你深刻。
爱一个人,譬如聂初晓,什么事都不会埋在心里,嘴上说他很好就是认为他一定是最好了。有时候,她真的被他惹的生气了,朝着他发完小脾气最后还要来哄他。
他和她之间,由他一手引导,若最终误入歧途,那也一定是他咎由自取。
方落沉人生中出现了第一个失眠的夜晚,大脑始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