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这位女士也是。”
沈敏在和聂初晓聊完衣食住行听到岑豪说话后,终于止住声,顿了顿,叫住拿酒的人,“香槟。”
岑豪于是面色变得不太好,罗止拍拍他的肩,吆喝句,“德行,不领情了吧,阿沉来了。”
方落沉一直没来得及脱身,此刻过来也是和他们小聚一会儿,四周人都盯着他,他来这儿坐下前前后后不到十分钟,就有三个人过来向他敬了酒,片刻空闲也不得。
聂初晓看方落沉酒喝的多了有些上脸,于是找陈姨要了杯蜂蜜水,兑得浓了点,颜色和酒也差不了多少,趁着没人递给了他。
沈敏看着聂初晓为他上心的模样,一杯香槟下去也缓解不了她的烦忧。
“甜。”方落沉以为聂初晓端的是酒,尝了一口却发觉味道太甜腻,忍不住有些皱眉。
岑豪立刻不正经起来,开着玩笑说着,“甜,谁不知道甜,我妹妹甜还是酒甜?”
“滚你丫的。”罗止立刻大骂一句,蒙着岑豪的嘴就不让他说话。
聂初晓初三毕业时被岑言带
着言情小说看的多了些,风花雪月之事也了解了点,岑豪说的这话她懂,只含情脉脉的看着对面的方落沉作小媳妇儿状。
“你们两进展到哪一步了?”沈敏别过头笑着问她,明媚的样子让聂初晓有些犯怵。
“你猜。”聂初晓年纪虽小,也不动这些歪歪心思,留了悬念给她。
方落沉对一切表现的适然,全程没任何回应和表示,不一会儿又来了人,他得上台去给致辞,这一去怕是一会儿就回不来,于是,找了个靠谱的,叮嘱了罗止,看着聂初晓让她少喝酒。
聂初晓眼睁睁的看着他来,又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心里也怪难受的,沈敏瞧着她别扭劲儿,递了杯给她,“看你小可怜样,方落沉又不是不要你。”
“沈敏姐姐你想多了,我就是中午吃多了,胃不舒服。”聂初晓谎话信手拈来,但仍接了杯,和她举杯对饮着。
“沈敏姐姐好福气,能和方落沉一起去美国,就是可怜我哥哥,孤家寡人也没个人看着,长年累月在外面飘着,好端端的一个青年被弄成闷葫芦。”聂初晓说完,又一口闷干杯里的酒,反过来倒了倒给沈敏看。
沈敏仍撩着笑容,“你这说笑了,岑公子最近不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埋首于政治里,也没见他缺个胳膊断个腿,现在也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儿坐着么?”
“莫非是嫌这清汤寡水的生活不自在,还是享那夜夜笙歌的痛快。”沈敏是一张嘴就能说破天的女人,辩论大赛年年的金主,聂初晓自然说不过她。
于是,将就着回答,“你怎么知道他没为你缺胳膊少腿?”
沈敏看向岑豪的目光一下子火辣辣,灼的让人不敢与她对视。
聂初晓拿着酒杯,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就是你们走的那天,哥哥还出了车祸。”
“够了,初晓。”岑豪取走聂初晓手中的杯子,“几杯mojito都能喝醉,来,哥哥带你找个房间休息。”
他半抱着聂初晓,手臂却被一只手抓住,莹莹细指,嫣红豆蔻,美艳动人。
“她说的是真的。”沈敏声音极其细微,岑豪听见,沉闷着回答,“假的,没看见她喝醉了。”
他抱着聂初晓头也不回,高大背影却有些许轻颤,凉薄的语气传来,“沈敏,我们都醒醒吧,以后有我的地方你最好就别出现,我也避着你,阳关大道我都让给你走。”
世上能让岑豪忍让的女人着实不多,他的母亲算一个,沈敏以前算一个。过去岑豪对沈敏那不是一个好字就能说明,怕是沈敏要那天上的星星岑豪也能不眨眼的说着那我给你摘一个。
岑豪突然觉得解脱,他这些年什么女人没见过玩过,爷他妈还不信非要她沈敏不可了。他把聂初晓送回房间,躲在卫生间里朝着墙壁狠狠砸了两拳才算解气,手背流了些血,他用水冲了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几分冷意,“别再犯贱!”
镜子里的他表情有些狰狞,有些骇人。手上的血也止住,他用毛巾围了围,掏了手机给罗止打了电话,“我回家了,帮我给阿沉说一句,阿晓明天我来接她。”
“行,别开车了。路上注意安全。”罗止丫的向来喜形于色,此刻也没想那么多。
罗止看了难得有心事还表现明显的沈敏,默默吞了口酒。
“岑豪打的?”沈敏却没放过他。
罗止听话的点了点头,又吞了口酒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