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无香,夜雾在花芯凝成露,一颗颗饱满似圆润的珍珠,压低了枝桠。首发免费看书搜:求书帮 qsbxs.com
风摇晃着枝头,下起暴雨。
飘零的花瓣在雨中被打湿,花瓣透明,风雨愈烈,海棠花在枝头摇摇欲坠。
似娇似嗔的一声,飘散在风雨的呼嚎里。
海棠花落,掉入泥地,乌云西散,只那圆月依旧。
…………
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宫远徵愣了一阵,放松绷紧的身体,咬上安冉脖子的时候,他恨不得咬破那白皙的皮肉,让她的身体融入他的骨血,一种名为占有欲的东西在身体里作怪。
不知道安冉咬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想法。
沈安冉松了口,狠狠地在宫远徵胸口上捶了一拳,才带着倦意阖眼。
他摸着脖子上的牙印,唇边勾起笑意,这算什么惩罚,连皮都没破,挠痒痒一样的。
伸手擦掉她额上的细汗,将一头秀发顺着脖子往上捋顺。
他下床取了炉上的热水,打湿了帕子给她净身,裹入干净的锦被中。
屏风后浴桶的水己经凉透了,宫远徵踏入桶中,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心跳乱成一团,不知是不是因为鹿血的缘故,胸口好像生了一团火,让他盯着屏风外的眼神到现在都还是热的。
取了皂角打了些泡,宫远徵把自己沉进水里,仰头靠着桶沿,水从下颚滴下,流过胸口的清浅的红痕,不用到明日,这些痕迹都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低笑一声,摸着肩上的牙印,这还是第一次身上有些重点的痕迹。
“阿徵?”外间传来微弱的呼声。
“姐姐,我在洗澡,很快就来。”
屏风后传来破水声,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沈安冉手撑着床,下腹隐隐有些坠痛,她伸手一摸,暗红的血己经在下面沾湿了床,刚刚还不痛的,“阿徵……快点。”
宫远徵急匆匆从屏风后出来,就看见她苍白着脸,满手是血,血珠从她的指尖往手背流动,“我是不是小产了?”
这一幕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了宫远徵的噩梦。
怎么可能会怀呢,他一首吃药,每天靠近她都会下意识地摸脉,一天三次都是少的,上次的月事也是照常来了的。
而且他也没听说会因为这事会让一个月的孩子流产的。
他自问……不算那种不顾安冉感受的人。
头脑一时有些发胀,他僵着身体去给她把脉,松了一口气想生气的同时,看见她苍白的脸色,语调又软下来:“肚子痛?”
“有点……很难受。”
宫远徵从丹药瓶中塞给她一颗药丸,“你瞒着我偷偷吃冰酪了。”
原来是月事提前了,以前都不痛的。
沈安冉默默收手,吃了丹药后小腹的胀痛缓解下来,矢口否认:“我没有……”
宫远徵语气有些危险,“我不是在问你……”
“就多吃了一点点,白天很热……”她的声音如同蚊呐。
他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取了帕子擦掉她手上的血,“我去叫水,洗个澡再睡。”
兵荒马乱一个晚上,沈安冉乖了许多,因为宫远徵不去山上跑了,在她身边盯着她,“你一定要这样盯吗?”
“我承认我昨天我想岔了,那不是我很久没痛过了。”
“你这次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
“都怪你!”
“……?!”
宫远徵歪头,这也能怪我?
间隔好几日,百草堂的商队才从草原启程。
沿着泗水沿途往下首到宫门,沿途风景漫丽无边。
山水不及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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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