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冉又有了一个烦恼,云为衫在绣嫁衣,上官浅和宫紫商也加入了,哈哈……你敢信,嫁衣居然要自己绣。免费看书搜索: 新天禧小说 newtianxi.com
“宫子羽的嫁衣也要自己绣吗?”
“那叫婚服。”上官浅纠正她,手上的绣针灵活异常。
“宫子羽那个傻子,还能绣花,高看他了。”宫紫商捏着绣花针,沈安冉生怕她戳到眼睛,她原以为宫紫商也不会,谁知道……不会的只有她自己。
云为衫道:“我己经给他做好了。”
万恶的封建社会。
沈安冉问:“不能买吗?”
她不会啊。
宫紫商一脸肯定:“肯定能啊,做不做全看自己心意。”
心意啊……这玩意那么讲究呢,她有心意的,做不来还是做不来,沈安冉还是决定回家问问宫远徵。
云为衫突然干呕一声,沈安冉瞪了眼睛看一会,挪到她旁边想把脉,云为衫看出了她的想法,“有了,己经快三月了。”
一生含蓄的中国人生了十西亿!
沈安冉瞪大了眼睛,赶紧溜回徵宫。
云为衫感慨:“她好像越来越像个小孩了,一开始见面起码还会崩着脸吓唬人呢。”
“没有压力还有人宠着,当然是不一样。”
上官浅和云为衫相视一眼,她们又何尝不是呢,居然还有满怀欣喜绣着嫁衣的一天。
沈安冉在药房门口探头探脑,宫远徵加快抓完药材给洛佑布置课业,“今天去回春堂摸十个脉案,和回春的大夫对比,如果不一样,要么你说服他,要么他说服你,带着结果回来给我。”
洛佑每天都要和回春堂的大夫“吵架”,可能是药材,可能是用药,可能方子,现在回归最基础的脉案。
宫远徵匆匆离开,他又长高了些,但是没长成他想要的两米,那样对沈安冉来说太可怕了。
大概有一米八六左右,应该不会再长了。
他眉间的稚气退开了,眉骨更显锋利,特别是医蛊精进后,他身上的威势更重,在徵宫说一不二。
“怎么愁眉苦脸的?”宫远徵问,鼻尖刮着沈安冉的脸,他还是黏糊糊的。
沈安冉:“嫁衣……婚服你要怎么做?”
“不用那么着急做。”宫远徵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十九的生辰都没过呢,“我还没准备绣线和材料。”
“我是问你要自己做吗?”
“嗯,我画了样式,安冉想看吗?”
看见宫远徵点头,沈安冉天都塌了,他要是都自己做,沈安冉怎么好意思买,论如何一年内从零开始制作一件婚服。
“你别说了,我己经在反省了。”
宫远徵好奇地问:“反省什么?”
“反省自己为什么不会做嫁衣。”
宫远徵看着面如死灰的沈安冉,突然笑出声,“你操心这个干嘛?我会备好的,到时候你就绣个龙凤绣纹就好。”
“这绣纹难道很简单吗?”沈安冉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这是龙凤啊不是鸭子。
宫远徵知道沈安冉的聪明劲总是出现在不同寻常的地方,反而是简单的事对她来说很难,他肯定道:“很简单,我抓着安冉的手绣,就算我们一起做的,怎么样?”
“阿徵~”沈安冉死灰复燃,捧着宫远徵的脸啃了两口,开心地走了。
宫远徵摸着脸回头,和洛佑相视一眼,崩着脸放下手,“二十个脉案。”
“是……师父。”
这是无锋死后江湖第一次盛会,宫门广邀天下的武林豪杰,前山一片热闹,张灯结彩,红绸高挂。
当最后一声唱礼将新人送入洞房的时候,沈安冉拉着宫远徵跟上去看热闹,才刚到院子,宫远徵就止住了脚步,“别去了,门己经关了。”
他面上飘着一层绯红,不用想就是听到了什么,沈安冉带着他回到宴上,他也乖乖低着头跟着走。
一日一夜的觥筹交错后,沈安冉感慨:“大婚好无聊啊。”
宫远徵应和着,心道:等你是正主就不无聊了。
“我们回家吧。”
沈安冉打了个哈欠,爬到宫远徵背上,醉得半红的脸伏在肩上,从后往前环住宫远徵的胸口,偏偏两只手又够不到,一左一右抓住了宫远徵胸口的衣服。
她有些醉了,但是醉得不彻底。
夏日的风是热的,她的呼吸也是热的,还带着酒香……
少年的心火热,他们的大婚……还要好久啊,真想快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