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军营进宫压平叛乱,捉拿乱党。首发免费看书搜:当看书 dangkanshu.com
东方信和东方瑞死了,皇位空悬,东方玄即位。
小黑,是用造畜术造出来的狗,潜伏在东方信身边近十年,是无锋送给东方瑞,再安排进皇宫的。
德公公披着皇袍被乱刀砍死。
虚青阳,无锋在朝堂的线人,点竹的父亲(不想写了这条线),伏诛。
晋王因为通敌被革除王爷身份,贬为庶民(铁矿他挖的,想完结)。
沈安冉除了带走了西十五个暗卫,没有从皇宫取走一样东西。
可能是缺乏安全感,沈安冉一连三日都像袋鼠一样挂在宫远徵身上,他也不出门,这个样子出门不知是丢他的人还是丢沈安冉的人。
宫远徵暗自打气,都不能丢。
他在准备炼化魂蛊,趁早解决沈安冉身体里的蛊,可能就是因为蛊虫的影响,她这几日才郁郁寡欢的。
毒药连喂了三天,正逢三十正午,阳气最盛之时,魂蛊最为虚弱。
宫远徵逼出心头血,服下丹药缓了口气,一双手先抚上心口。
指甲长好了,圆润的指甲盖,被修剪得很漂亮,只有边缘一点点紫色的血线。
“己经不痛了。”
宫远徵重新抱住她,用脸贴着沈安冉的额头,还是有些低热,喝丹药粉也不见好。
两人看着桌上的魂蛊,吃下心头血后,翅膀掉落,所有的颜色都褪去,结出灰色的壳。
再爬出来就是一条紫金色的小虫子。
沈安冉满脸嫌弃地看着虫子,“它要从哪里进我的身体?”
眼睛,鼻子,嘴巴?
感觉都好恶心。
“不用知道这个,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宫远徵没说,点了沈安冉的睡穴,她的头歪倒在他肩上,抓着虫子带她回到床榻上安置。
魂蛊从她耳朵爬了进去,宫远徵闭眼专心操控着蛊虫,在心口把休眠的子蛊吃掉,然后让魂蛊回到自己的身体。
魂蛊盘踞在心口落定的瞬间,宫远徵本就敏锐的五感突然增强,静心下来甚至听到了隔壁院子的说话声。
蛊,还真是神奇。
他没有吵醒沈安冉,昨晚她没睡多久,取了医书在床边看,东方玄嘉奖他救下东方信,他就要了太医院的藏书,什么时候都能看。
该教洛佑那小子医术了。
丰阳……的那块墓碑也要换了。
等回宫门,徵宫也应该修缮一下,可以种点花,那样徵宫就不会死气沉沉了。
至于他的房间……他去安冉房里睡。
还有什么?宫远徵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医书里面的字突然就看不下去了,他骨碌碌地转着眼睛。
睡了接近一个时辰,沈安冉才悠悠转醒。
她缓缓眨着眼睛,睡眼惺忪,发尾乱糟糟的,身上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蛊解了吗?”
“解了。”
宫远徵只穿了一身黑色极单薄里衣,取了一杯温水过来,往常被束得规整的头发从脸侧垂落,发上的小挂饰全取了下来,走动间露出极窄的腰身。
他俯身下来,领口敞开,脖颈下连着锁骨,大片白皙的皮肤出现在沈安冉的视野,笑得像只蛊惑人心的妖精。
她脑子迟钝地转了两秒,被宫远徵喂了口温水。
宫远徵平日和她睡都是穿着规整的中衣,别说胸口了,连锁骨都看不见分毫。
若是想亲近的时候,都会黏糊糊的围着她喑喑哑哑的说话,追着问可不可以,再不同意就委屈缩在角落里,等沈安冉来哄他。
沈安冉后知后觉,伸手摸了摸宫远徵的耳朵,也没换人啊?
他在勾引她吗?
“我也渴了~”
沈安冉没有多想,半垂着眼帘,撑着上身亲上去,宫远徵手中的茶盏落地,温水洒了大片。
两只手一只扶着沈安冉的后脑,一只攀上如柳的细腰。
沈安冉终于知道为什么宫远徵要穿着中衣睡了,手环上劲腰的手感和往日全然不同,单薄的里衣全然盖不住身体的热度,指尖下好像真的摸到了他的肌肤。
腰后某处摸起来烫手得紧,她顺着腰脊往上,攀住他的背,片刻后又回到腰身上。
他胜券在握,“姐姐以后想不想摸?”
“嗯哼,我想摸里衣都没的,阿徵也给吗?”
她看着他耳尖染上颜色,从身后拿出两张红帛,在她面前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