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记得你大姐姐,这个给你吃。”
洛佑掰着柳绿的手,把得来的点心放到她手上,“姐姐的点心很好吃,我也请姐姐吃。”
柳绿被糯叽叽的声音哄得找不着北,“算你懂事,我带你去沐浴上药。”
屋中,宫远徵翻了翻书,还是觉得神奇。
“他这是一种病,从生下来睁眼那一刻,所有的看到的听到的东西都会清晰的记在脑海里,他现在还小,等长大后这些记忆就会不断浮现干扰他的行动和思考,不能集中精神。”
“他很会模仿,却不一定能打破记忆带给他的枷锁。”
超忆症的人缺乏创造力,需要的东西都会从记忆里找。
“可是那也很厉害了。”宫远徵跃跃欲试,他现在真的想当洛佑的师父,洛佑那么聪明,说不定他两年就能把他教会,然后五年之约就可以变成两年。
不知道宫远徵脑里想得乱七八糟,沈安冉重新回到书桌边上,拿起笔和笔下一团墨迹作对。
宫远徵捂住脸自顾自笑了一会,才去抓沈安冉握笔的手把按压下去的笔尖提起来少许,按压提勾撇,一个凌厉的安字在笔下初现。
根本就一样。
“就没有写出来细一点的毛笔吗?”沈安冉一个头两个大,在写毛笔字和做鹅毛笔没有丝毫犹豫就选择了后者,实在不行把炭削小一点做成铅笔也是好的。
“扣扣扣——”
门被敲响,宫远徵不情愿地收手,身体向后退开了些许。
“进——”
桃红小跑着进来,“小姐少爷,姜夫人在外面,说是大公子寄了信回来。”
宫尚角的信。
两人快步从屋里出去,姜白英己经站在院落里,眼下通红,手里握着信封。
姜白英这副样子,让宫远徵心中着急,几步上去就把信封抓过来拆开,一目十行地看完上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