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老夫人也没有什么方子都试过。”
沈安冉撑着头,手指着里面的药方,“所有批红的都试过了。”
宫远徵一张张方子看过去,脸色难看,“这病虽然不是特例,生子过多月子没坐好的妇人得此病的概率会多一点。”
“老夫人身上的情况,用药只能减缓,是治不好的。”
就像老人的胸部下垂是衰老所致,子宫脱垂也是一样,要是有药能治,也只能是长生不老药。
可能老夫人也是这样想,既然是治不好的病,何必说出来让子孙忧心,还让自己晚年都活在别人的口业之下。
宫远徵仔细想着,他虽然对妇人病不算精通,好在各种杂书都有看过,“可以做一个木托,打磨干净放进去……我……我写下来交给颜嬷嬷吧。”
虽然医者不分男女,他当着老夫人面说都没问题,但是在沈安冉面前说,他还是觉得怪怪的。
“虽然治不好,但是以后走动没问题的。”
次日,沈安冉和宫远徵去白鹤堂把药方交给颜嬷嬷,根据老太太的情况写了好几副药方,根据时节和身上的老毛病发作的程度,要喝不同的药。
做了子宫托把露出身体的子宫托住,等习惯了,老夫人就能下地去走走。
老夫人神情萎靡,眼下还有一圈红肿,显然昨夜是哭过的。
下人熬了药端上来,颜嬷嬷接过托盘,沈安冉把药碗拿起,眼前的场景一晃,她握着药碗的手一顿,把药放回了托盘上,“这碗药我带走了,颜嬷嬷去盯着……再熬一碗吧。”
“这!”
颜嬷嬷的脸色难看,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放下托盘气冲冲地去了。
沈安冉端着托盘向老夫人行礼告退。
宫远徵疑惑地问:“姐姐,这药是被人加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