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
颜嬷嬷却是脸色难看,“好生无礼,怎么请了这么两个人来。”
话里话外都在指责老夫人为母不慈,这是她一个小辈能说的话。
“颜儿莫恼,她只是气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罢了。只是……我是不是真的让昭儿操心了。”
颜嬷嬷正想说没有,可是一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老夫人哪里还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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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怎么让我再说两句,她好赖话都分不清。”宫远徵闷闷不乐,这第三题的题目连个影儿都没见着,今天是白跑一趟了。
“她这是心病,三个儿子相继战死沙场,只留下了穆将军,如今也是在前线征战,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让穆将军挂心,更不可能和我们说了。”
沈安冉又说回了老夫人的病情,“这事她们不说,我们就找别的法子,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
宫远徵思索道:“她接连诞下西子二女,伤了元气老了还要讳疾忌医,真不知是怎么想的。”
“你怎么知道她没找过大夫?”
“自然是……穆将军找的都被拒了。”
宫远徵说话的速度慢下来,突然醒悟,“你是说她瞒着穆将军偷偷请大夫为她诊治。”
沈安冉点头,“虽然只剩六日,但是足够我们找人了。”
白鹤堂的人软硬不吃,等她找到了人知道了病症,就知道如何下手了。
宫远徵眼睛也是一亮,“安民县临近边境,多得是被征召过来的大夫,但是妇科圣手却是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