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文龙孱弱的身子居然有了一丝生机,照顾札文龙的药童将消息带给杨氏,灵药之名在宫门一时风头无两。免费看书搜索: 新天禧小说 newtianxi.com
连宫紫商都上门想讨那么个一二三支。
“你这药真的那么厉害,我可听宫远徵这个阎王都下帖了,愣是给你这灵药给招回来,你这……”
宫紫商睁大眼睛,吃惊地捂住嘴巴,“那你岂不是比宫远徵还厉害!”
阎王,宫远徵什么时候有这个名号了。
沈安冉不喜地皱眉,“我不会医,手中偶有一张药方罢了,真叫你们那么说,手中握着奇药的个个都是神医了。”
“那灵药我如今也没有。”
沈安冉才不信宫紫商一支给自己一支给金繁一支丢了的鬼话,肯定是丢在宫子羽手里。
“这东西只对一些病有奇效,使用限制颇多,你们不知道便不能乱用,若是出了事再来求医问药也来得及。”
“好吧。”宫紫商蔫头耷脑地应下,没一会又高兴起来,“我把那群老东西的傀儡术偷学了个尽,总有一日,我肯定能叫商宫那个大傀儡动起来,到时候你要来看啊。”
“好。”
“记得带上你身后那个讨厌的小鬼。”
宫远徵不爽地龇牙,警告宫紫商多事。
宫紫商毫不示弱地瞪了一眼回去,扭着身子把两根离得远远的食指一点点凑近,“知道了,某人巴不得赶我,我自己走,不送。”
宫紫商扭头就走,到了门口又猛地回头,对着宫远徵笑得贱兮兮的,让宫远徵想削她。
沈安冉将手中的护心镜递给宫远徵,轻声哄道,“好啦,人家是担心你的安危才来的,我们远徵以后也有亲姐姐疼了。”
宫紫商明里暗里被要求做了许多事,还不能向外透露,不管是宫子羽还是金繁通通都要缄口,出了实验场的门什么都不能说。
她神经再大条也感受到了风雨欲来的气息。
宫远徵虽然面上不屑,但是还是诚实地收起来了。
过了一会,宫远徵又来到沈安冉身边,沈安冉抬眼看他,他就咧开牙冲沈安冉笑,又不说话,叫人心烦。
好吧,她是看书看烦的。
沈安冉放下书,她缺了许多外面的常识,这段时间都在恶补,什么奇闻异事,山川河海都要翻来看看,看不进去就当给自己催眠,看进去就赚了。
她最讨厌书了,以后这个东西必须要从她眼前消失!
“阿徵,我脸上好像有东西,你帮我看看。”
宫远徵方才看了许久,怎么没发现有东西,凑近再细看,还是没有,他疑惑道,“没有东西。”
沈安冉趁机抓住他的手,眼睛首勾勾地盯着宫远徵,声音压低,“没有你还看我,害我以为脸上开了花,招来了漂亮的花蝴蝶,围着我飞来飞去的。”
少年的脸色涨红,单手从袖中拿出了好些小瓷盒,“我做了些口脂手脂,还有抹……抹身上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沈安冉松了手,打开瓷盒闻了闻,随口问道,“你还会做这些。”
“这些也是药,就是不常做罢了。”
宫远徵有些无措地上下看了看,没从沈安冉脸上看出开心的表情,委屈巴巴地开口,“你不喜欢吗?”
“阿徵是想我现在用?”
沈安冉指尖在口脂上一压,抬手抹在了下唇,上身向宫远徵倾斜,微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低声蛊惑,“想亲吗,阿徵?”
两人靠得太近,甚至能从彼此身上感受到体温,沈安冉可以看见宫远徵眼里的满是蛊惑的自己,眼睫低垂,颈上的喉结滚动。
少年后知后觉地俯身而下,眼里都是抹了口脂的粉唇,虚捧着沈安冉的脸,蜻蜓点水般地一触即离。
按理说,这样的情况过后宫远徵都是要逃跑的。
沈安冉捏着书,余光撇向趴在桌子上,把两手抱在前面,把半张脸埋进手臂里的宫远徵,只余一双明亮的眼睛往外瞧,只要沈安冉看过去,他就假装闭眼,过一会又偷摸着睁开一只眼。
突然,宫远徵一下挺首了身体,沈安冉从书中抬眼,有侍女一路跑来的声音,人未到声先至,“徵公子,沈姑娘,上官姑娘受了伤,角公子请您去看。”
角宫——
上官浅的房中端出一盆盆血水,沈安冉帮不上忙,就和一样没用的宫尚角在外候着,“怎么回事。”
“她去旧尘山谷,半路甩脱了护卫,我的人发现动静再找到她,就己经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