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冷漠,不知道听没听到杨氏的话,冷眼看着札文龙挣扎着点头,一针扎进札文龙的手臂,完事后让人抬到药房观察。
杨氏哭喊着要跟着去照顾,被护卫拉开。
这附近都是回春堂大夫的家人,先前一声都不敢出,见宫远徵带人走远了,才敢上前安慰杨氏。
好歹札大夫也是回春堂的老人了,宫主怎么能如此无情,连个贴身照顾的人都不肯让跟去。
只是这些话被压在心里,谁也没敢开口说宫远徵的不是。
回了医馆,宫远徵点了迷香,札文龙本就头晕昏沉,昏过去也没有察觉异常。
宫远徵这才出手解了他身上的毒,面露嫌弃地走了。
回到徵宫,宫远徵刚沐浴完,碰巧遇上要将梅花糕送上去的侍女。
“退下吧,我带给安冉。”
端着托盘,宫远徵轻轻敲响沈安冉的房门,他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
好半晌都没有回应,少年精致的眉眼染上一抹担忧,房中灯火未熄,他又敲了敲门,声音大了点,“安冉,你睡下了吗?”
屋中传来不轻不重的呻吟,宫远徵推门而入,见沈安冉蜷缩在榻上睡得正熟,书倒扣在地上,心中松了口气。
怎么在榻上睡,着凉了怎么办。
把梅花糕放下,宫远徵把人抱到床榻上,将满头的细钿和花翠卸下,慢慢解开发上的辫子。
床头挂着两个捕梦网,宫远徵不由一笑,收走了一个,捕梦网挂多了,美梦也不会来了。
屋里独留一盏烛火,少了两块梅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