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宫子羽一样需要时时停下,止血消炎的药先灌一晚,拿参片提气,重新把了脉熬药。
在看宫子羽手下的人,约莫切了三分之一个背,人己经痛晕过去了,但是刮的干净,好些地方都露出了森森白骨。
太慢了,沈安冉怕宫子羽把人折腾死了,又去要了两个老医师帮忙刮肉,将进度提上来。
屋里布满浓郁的血腥气,好像一个血池子,沈安冉将大蒜素在病人身上皮试,过了一会见没什么反应,拿出特制的针管将大蒜素打进血管里。
“不能见风不能碰水,伤口不要遮住,这几日只吃流食。”
创口太大,在上面洒了一层普通的伤药拿绷带遮住,取了两副提神固气的汤药喂下去,病人的情况才算稳定。
折腾到入夜,这才算完。
角宫的人散得差不多了,有没有效果,那也得等两日。
到了夜里,两个病人都在发烧,沈安冉的病人烧得极猛,抗生素和身体里的细菌厮杀,高热是正常现象。
沈安冉不敢一次注入太多的大蒜素,怕这人身体扛不住,若是明日情况有所好转,就一日打上一点。
到了后半夜,两人都逐步退烧。
沈安冉等着宫远徵,怕他今夜又不睡了,老是这样身体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
她坐在廊上背靠着柱子,双眼紧闭。
宫远徵不想吵醒她,手小心地穿过少女的腿弯,把人小心翼翼抱在怀里。
“宫远徵?”
宫远徵沉沉应了一声,心里堆积了一日的委屈被沈安冉撒娇般的软语磨了个一干二净。
她的声音里带着鼻音,伸手搂住宫远徵的脖子,在颈窝里蹭,好像在笑,“你看到宫子羽脸白得像什么一样,不知道这几天他会不会做噩梦。”
“他一点用都没有,为什么让他帮不让我帮。”
一想起沈安冉甜甜地对宫子羽笑,宫远徵心里得委屈,恨得咬牙切齿,“我也能帮你,不许对他笑。”
宫远徵只觉得宫子羽碍眼,出现到他眼前都多余。